曾国藩故居_曾国藩故居在哪里
富厚堂的精华部分是藏书楼,系我国保存完好的最大的私家藏书楼之一。 曾国藩故居在哪里 曾国藩故居富厚堂坐落在双峰县荷叶镇(旧属湘乡),始建于清同治四年(公元1865年)。整个建筑像北京四合院结构,包括门前的半月塘、门楼、八本堂主楼和公记、朴记、方记3座藏书楼、荷花池、后山的鸟鹤楼、棋亭、存朴亭,还有咸丰七年曾国藩亲手在家营建的思云馆等等,颇具园林风格,总占地面积4万多平方米,建筑面积1万平方米。富厚堂的精华部分是藏书楼,曾藏书达30多万卷,系我国保存完好的最大的私家藏书楼之一。富厚堂: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家AAAA级旅游区、新潇湘八景之一。 富厚堂,始建于清同治四年(1865年)。整个建筑包括门前的半月塘、门楼、八本堂主楼、公记、朴记、方记3座藏书楼、荷花池、后山的鸟鹤楼、棋亭、存朴亭,还有咸丰七年曾国藩亲手在家营建的思云馆等等,占地面积4万多平方米,建筑面积1万平方米。2006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曾国藩故里旅游区包括富厚堂、白玉堂、黄金堂、大夫第(敦德堂、奖善堂)、万宜堂、修善堂、有恒堂、华祝堂、文吉堂等曾氏十堂曾氏祖坟之外,还有秋瑾故居及蔡畅故居光甲堂。旅游区面积达100平方公里。富厚堂,是曾国藩故里旅游区的核心景区,是全国保存无几的“乡间侯府”。 曾国藩故居详细介绍 曾国藩故居富厚堂座南朝北,背倚的半月形鳌鱼山从东南西三面把富厚堂围住。从远看去,富厚堂好似坐在一张围椅中。周围自然环境优美,后山上树木茂密,古树参天。门前是一片较开阔的平地,平地中有小河向东流去,平地四周峰峦叠嶂,群山环抱。 富厚堂是曾国藩的第三故居,由弟曾国荃、曾国潢主持修建。曾国藩已于同治三年赏加太子太保衔,赐封一等侯爵,其弟则为兄仿侯府规制,历经数年,将富坨全盘改建为规模宏伟而结构紧凑的“侯府”。全宅占地4万余平方米,建筑面积1万余平方米。土木结构,具有明清回廊式建筑风格。房子坐西朝东,前面是一片广阔的田野,涓水悠悠环绕;背依半月形的小山,中植竹木,四季常青。周围环绕高大的围墙,人行通衢横贯东西。进入东西两宅门,是一个用花岗岩铺成的半月形台坪,坪边插着大清龙凤旗、湘军帅旗、万人伞等。台坪外是一张半月形莲塘,夏日荷花相映,有如泮宫。台坪正中是前进大门,门上还悬挂着曾纪泽书“毅勇侯第”4个朱地金字直匾,所以当地人们称之为“侯府”或“宰相府”。 进入前大门,有广宽的内坪,坪内种植着奇花异草。通过坪中石板道,直达二进台阶。中厅门上悬挂着曾国藩所书的“富厚堂”3个红底金字。正堂分为前后两进,这是富厚堂的主体。前厅名“八本堂”,厅内悬挂曾国藩所书“八本堂”3个黑地金字匾额,额下是曾纪泽用隶书所写其父的“八本”家训:“读古书以训诂为本,作诗文以声调为本,侍亲以得欢心为本,养生以少恼怒为本,立身不妄语为本,居家以不晏起为本,居官以不要钱为本,行军以不扰民为本。”中厅后面是神台,五龙捧圣的神龛上,有曾纪泽直书的“曾氏历代先亲神位”匾;顶上悬着同治九年(公元1870年)皇上御书钦赐曾国藩的“勋高柱石”黑地金字横匾。两旁墙上还挂着赏赐的御书“福”、“寿”二字直匾;神龛照壁上则是他于同治二年自书的“肃雍和鸣”白地蓝字横匾。 后厅两旁是正房,一边住曾国藩夫人欧阳氏;另一边是其长子曾纪泽夫妇住房。前栋左大门为南厅,两侧有4间正房,是曾国藩次子曾纪鸿夫妇住室;右大门为北厅,为曾纪鸿长子夫妇住室。南北两端还都有3层的藏书楼,南端是曾国藩的公记书楼和曾纪泽的朴记书楼,北端是曾纪鸿的芳记书楼,这是富厚堂的精华所在,各类藏书约30万卷,是中国近代最大的私家藏书楼。 曾国藩故居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曾国藩故居富厚堂是否可称“曾国藩故居”,社会上颇有争论,文物部门从实际出发,认为富厚堂不管是“故居”还是“民居”,它作为清代一幢规模巨大的仿宋、明回廊风格的建筑群体,保护它具有重要的历史和艺术价值。1996年,经省人民政府批准,富厚堂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省县两级政府拨出专款,对其进行了必要的抢救性维修,并成立了“富厚堂管理所”,派有专人管理,内设有两个专题陈列展览,常年对游人开放,1995年10月,双峰县人民政府经**中央宣传部批准,举办了全国首次曾国藩学术研讨会,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学者100多人参加了会议,并专程到富厚堂参观。 富厚堂曾被国民政府列为国家文物保护单位,1996年被湖南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被誉为中国“乡间侯府”的曾国藩故居富厚堂于2006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也是娄底市第一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富厚堂原称八本堂,取曾国藩“读书以训诂为本,诗文以声调为本,事条以得欢心为本,养生以少恼怒为本,立身以不忘语为本,居家以不晏起为本,作官以不要钱为本,行军以不扰民为本”的家训,后曾纪泽据《后汉书》“富厚如此”而改现名。富厚堂虽不胜家华,然曾国藩得知修屋花钱七千串而为之骇叹,他在同治六年二月初九日的日记中写道:“接腊月甘十五日家信,知修整富厚堂屋宇用钱共七千串之多,不知何以浩费如此,深为骇叹!余生平以起屋买因为仕宦之恶习,誓不为之。不料奢靡若此,何颜见人!平日所说之话全不践言,可羞孰甚!屋既如此,以后诸事奢侈,不问可知。大官之家子弟,无不骄奢淫逸者,忧灼曷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