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如果这些做错了,态度越好,后果就越严重!
创业勤奋,是最无奈的挣扎!
好马配好鞍,好船配风帆,企业中,经常出现的怪现象是:产品很好,营销却不配套;穿新鞋走老路,拿老瓶装新酒;让汽车拖着飞机跑,却还抱怨汽车不给力……而这些,也不过只是诸多问题中的一点点罢了。
这些问题,并不意味着大家不勤奋,也并不意味着大家的创业热情不高,态度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很多时候,如果出发点错了,或者定位定错了,那么态度越好,后果就越严重!
以执行上的勤奋来弥补决策上的懒惰
很多创业者,你不能说他们不勤奋,但他们把勤奋都放在了执行上,而且也要求公司的员工都要有执行力,强调执行的时候要有方案,要做出具有体系性的实施步骤。于是,处在执行层面上的高中基层就会面临以下两个问题:
如果决策是不合理的,那这个方案和执行体系的落实就无法实现既定目标。
如果决策是不断调整的,那这个方案和执行体系也就需要不断地进行相应的调整,于是,大家的时间精力都耗在这个环节上,大家被捆绑了。
但是,出现这两个问题的时候,打板子是打在执行力身上的,而实际上,是决策不力造成的。你会发现,很多公司,尤其是创业公司,大家都在忙忙碌碌,大家都在忙着执行,大家都在不断地把决策变成现实,但是,最后才发现,绝大部分的执行都是无用功,或者,绝大部分的执行都跟不上决策的变化速度。
联想手机在跟诸多对手的竞争过程中,要求每一个月复盘一次,结果,在匆忙决策之后,决策层领导每个月份都在围着这个复盘转悠,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做出有效的决策。
于是,整个公司都很辛苦,但大家都没有成就感。于是,决策的随意性和决策的粗线条坑害了整个公司,却要在执行层面上挽回不力的局势。而这,恰恰就是执行的勤奋,决策的懒惰。
懒惰的决策者,并不能够带着一个公司走向通天大道,也并不能够维系一个公司的正常运转,在懒惰的决策面前,执行上越勤奋,成本越高!
以肢体上的勤奋来弥补思维上的懒惰
很多创业公司的决策者,宁可多在外边跑,宁可多去接触客户,也不愿自己沉下心来把问题想清楚想明白,他们怕寂寞,他们怕下属执行不好自己的决策,他们需要不断地冲锋,他们需要不断地刷自己的存在感。
劳心之人,非要去劳力,这样的公司,没前途。
其实,竞技场上的球队,最好地体现了团队中思维的重要性:教练是不能登场亲自去参加比赛的,他必须把自己的思维和决定传输给场上的球员去贯彻执行,否则,即便是自己在场边急得上蹿下跳也于事无补。作为企业的决策者,同样如此,凡是不敢把事情交给下属独立去做的老板,都铁定做不大自己的企业,养不大自己的孩子。
所以,不会劳心的董事长,在思维上常常是懒惰的,怕寂寞的董事长,一般是公司混乱的根源。比如,有的公司常常出现一种错位:高层在做中层的事,中层在做基层的事,而基层却在做高层的事。这种错位的源起,恰恰就在高层不会劳心,反而抱怨中层和基层没有落实好自己的决策,一来二去,干脆,高层就去做中层的事情了。
会劳心的根本在于,懂得放手,懂得放权,懂得指挥人才而不是指挥事务。那些一言兴邦一言丧邦的企业,基本上都是一把手掌控所有事务,而人才大多无法得到有效锤炼,无法承担重任,以至于大树底下好乘凉,但大树底下也不长草。这对企业是最深层次的破坏。
以战术上的勤奋来弥补战略上的懒惰
现在的创业圈,大家已经对战略缺乏热情,反倒是在对待战术时拥有无限的激情,可以玩出无限的花样。
现在的创业公司,能够有战略独特性的已经是凤毛麟角,能够把这种战略独特性贯彻下去的,更是少之又少,大家更多地是追随潮流,一窝蜂地风起云涌,一窝蜂地潮起潮落,每次潮流之后,都是一地鸡毛。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说到底,因为大家还是一种随大流的心态,还认为大家都在做的才有远大前程呢,殊不知,一个行业,就那三两饭,涌进来两桌客人,绝大部分注定是分不到羹喝不到汤的,只有那些能够突出重围的才可能真正成为活下来的创业公司,但这样的创业态势,生存率太低了,尤其是在互联网创业大潮之下,情形更甚。
随大流的心态,注定了大家在战略上的慵懒,各家同行在战略上都是大同小异,那么只好在战术上寻求差异,可是,等到真正实际操作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大方向一致,就那么一个胡同,留给各家公司施展的战术空间太有限了,甚至于因为太拥挤,反而施展不开,大家的战术竟也大同小异,甚至就是雷同的了:要烧钱,大家都烧钱,要玩机海战术,大家都玩机海战术,要玩低价,大家都玩低价,要玩造节日的游戏,大家也是不遗余力地一起玩……大家几乎就是在战术上耍小聪明,而绝少有人会在战略上迸发智慧。
之所以出现战略上的贫瘠,究其根本,在于缺乏自信,缺乏标新立异的勇气,缺乏创新的成本,不愿成为创新的炮灰,不愿意背负创新的代价,再加上国人善于盲从,而不善于独辟蹊径,于是乎,战略缺失,也是必然。
战略缺失,战术疯狂,于是,勤奋,淹没了创新,一旦失败,却把责任归在“这个行业被大家做烂了”这一借口上。
有人说,我们国人的生存形态已经进入互害模式,其实在现如今的创业大潮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