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自有安排
昨天晚归,骑车走平时的车行道,心想,大晚上的可以直接骑车到车库门口,不用像平时一样走旁门要下车推行进入,哪曾想刚拐弯入道,对面就出来一辆汽车,于是下车靠边避让,然后再上车,再下车避让,再拐弯时,又有车灯闪亮,刚想再次下车,看那车子没动,于是顺利通过,到达目的地。 前几天,和朋友一起去一个地方,朋友说,在此地碰到谁都行,就不想碰到某人,等他们都走了我们再进去吧,于是,我们在车子里又多坐了五分钟。下车后进去,恰巧某人出来,就差一点没撞个满怀,那一刻,我们对望的眼神诠释了什么叫无可奈何。 这让我想起很久一件事。有一天中午去一个地方,差点迎面碰上我一个不想见的人,于是后来就选择了下午下班后过去。那天,那里没几个人在走,我和朋友一起,边走便聊,很是投入,不曾想,突然窜出个人来,从朋友傍边绕到我们前面站住,并叫了一声朋友,这惊吓不是一般的小,我想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我们碰见谁了,谁想得到呢,大冬天的会有一个乱飞的苍蝇往你嘴里跑,恶心死人了。 还有一件是几年以前发生的事。那天有个师母和她的小妹有事来找我,刚巧那时没事,就聊了起来。其实,师母和我是第一次见面,倒是她的小妹是我同学,但几十年没见了,我对她真的没什么印象了,倒是她,看到我的名字就知道我曾经和她同过学。她有点像那种自来熟的人,反问我怎么会不记得她了呢?我是那种健忘又慢热的人,不过做事的时候我倒是会尽力的,所以这次以前,她来找过我几次办事,但我从来都没和她说过我的一些私事。不曾想,她倒没说什么,师母却把我的一些比较隐私的事兜了个底朝天,那一刻,我明显地感受到了我脸上的温度变化,是尴尬,是惊愕,是无处逃遁。 这些年,我练就了一身的绝活,吃、穿、住、行、水、电、煤气、网络等等,大部分问题都被我糊弄过去了,很多事情,我都是第一次碰到,以前也不曾学过,是生活教会了我怎么生存,是的,我的生活简单得只剩下生存了,但无数次,我站在楼顶的阳台上,望着万家灯火,感觉到最大的悲哀,不是无人陪我立黄昏,而是不知道是否有人问那人粥可温,这种无能为力,才最让人心痛。 刚刚有个同学在向我倒苦水,末了,说有时候,我是别人的心理导师,其实,我没有那么多智慧,只是,有时候,我愿意做别人情绪的垃圾桶,大可以在我这里一倒为快,我想我知道,哪些垃圾可以转运,哪些垃圾必须在我这里焚烧。我还知道,有时候找不到一个发泄场,人真的会崩溃。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找的不一定是个胸膛,很多时候,只是想找个肩头靠一靠,或只是想找个背喘一口气。 在使用微信以前,QQ群里有个同学群,很多年过去了,这个同学群在保留QQ群的同时,又建立了一个微信群,而我,在群里几乎是一言不发,最多是有时候会去看一眼。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絮叨的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但是,当我一旦选择闭嘴,那是一种外科手术式的,可能会是永久的,再想开口,那难度或许不是一点点。 想或不想,说或不说,做或不做等等,是人为,更是天意,继续尽人事听天命吧。 (责任编辑:副主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