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已然在室外,短袖莺啼落喃诗
暮色苍茫,春语深沉,暖暖的阳光穿过清冷的风,撒在无限的遐想里。杨树的绒碎成一今个轻轻吐露白色的微弱的铃铛,地面上到处是毛茸茸的黄碎的甲壳,无精打采的碎褐色的杨树绒条一样的匍匐在大树树冠的底部。 踌躇着乍热还略显生涩的初夏模样,早早地褪去衣衫去拥抱这份难得的清解。布谷鸟的啼声呆萌而变幻着,不再是两个音节的重复,反而生出新的唱法,这是以前所不曾听到过的。忽然发现一种微鸟,似乎只有拇指与食指合围的欧形大小,叫声却是清脆而带有磁性魔力的。 小鸟跳跃在树叶之间,并不是特别的怕人,反而越是瞅着它,越叫的厉害,悦耳动听的声音里偶尔夹杂着麻雀的空虚的藉藉嚓嚓的断音。燕子与喜鹊总是成双成对的飞过去,繁复的偶数对称着这个季节的特征,诱惑着这大把的美好时光。 柳絮满天飞,与杨树的绒毛纠缠在一起,滴溜溜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抱成一团一团的阳样子。孩童不会躲避着走开,反而被这份空虚的轻柔丝滑吸引住了,花花绿绿的孩子在一线的绒絮里趟过去,浑身上下白蒙蒙的跑过来要求给扑打这无理取闹的纠缠。 单朵的蒲公英的种子一样的漫天飞舞,不过这飞扬的高度实在是让人惊愕,即使在四层楼的高度依然可以望见它们在平流的飞扬,许久没有落下去休息一会儿的意思。 对于这初来乍到的燥热心中不免有些逃避,身着短袖出门的时候觉得初夏已然在室外了,这份急切的到来甚至让我觉得这二十四节气的精准程度产生了怀疑。 春天的包容与柔媚在依依惜别,接过她手中接力棒的是夏的绚烂,这经历了酷暑与暴雨雷电洗礼的星空繁隆而热烈,一个紧着一个的星座在讲述遥远而又亲切的故事。 夏花的绚烂是浅俗的,若那一串串的晶莹剔透的绿葡萄终将成熟的紫绛而充满了墨韵。这种极端丰富的变化勾连着别样的情感,智慧与思想在体验生活的了解中充满了哲学的朦胧之美。这人生的关键若这满地寻觅的绒絮紧紧的抱成团,人际关系的驰骋细想终将是对于知音的渴求,纵然对自己身心有所虐待的忍受,依然不想委屈了这份难得的热烈情怀。 突兀惨淡的阴柔之美聚集起来,在阳春白雪的关照里没有了兴奋的情绪,倒是失去理智的想着这份阴柔与骨子里的阳刚汇聚在一起,水**融的走脱着不可声张的兴趣与热情,撩弄着这柔情似水,佳期如梦。莫名其妙的被这季节的交替兴奋着,这不是经验所能够救药的累赘而已,思想不再单纯的享受时光与生活,对于彩虹的理想隔江悬挂在天空中。 偶然的遭遇怎可转移那情如磐石的幽凉与默念,那流落的心迹在街头捡拾起昨日的重现。暮色,暖阳,绒絮,莺啼,依依的念想里寻找呢喃细语的诗之梦。一诺倾情的告白里,那七言的流淌心迹里,已然在诗之外—— 暮阳照暖春芳语,绒絮躇凉挂地织。 初夏已然在室外,短袖莺啼落喃诗。 (责任编辑:副主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