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记忆作文
温暖的记忆作文(一) 生病也可以温暖吗?可以的,暖到你出汗的温暖。 就在前几年,我被诊断出有儿童哮喘,不得不住院了。我躺在病床上,呼吸不畅,很难受。我差不多忘记了有谁来看过我,但我一直记得妈妈是一直陪着我的。 我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妈妈陪在我旁边的时候。 虽说这个病没那么严重,但是妈妈急到差点也要住院的确是个事实。 我总是坐在那张床上,看着墙上挂着的电视上播的无聊儿童剧,时间过得特别快。那时都快期末考试了,我却感觉不到着急,我的整个大脑似乎像我的身体一样麻痹在病床上。还总能听到隔壁小孩的哭闹声。 整个房间好像只有一个人。 旁边再怎么吵我也觉得静,伴着我那不顺耳的呼吸声的烦心的静。 晚上的时间像是被调成了两倍,我要睡着很不容易,半夜或许还要被叫醒吃药打针什么的。我感觉任人摆布,但也还好,妈妈一直在旁边坐着或躺着,眼睛总是注视着我。 在晚上,这里只有妈妈。 我在漆黑的夜里感觉没有什么实感,好像不存在一般的虚,可我能听到妈妈的呼吸,她会一直陪我直到天明。在令我窒息的夜色中,妈妈就是我的氧气,让我觉得安稳,心静。 我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此刻已经温暖了,此刻我已经在家里了。不会想着第二天的事,回学校的事。在温暖的时刻,大脑会静到停止运转。
每周六,妈妈会亲自接送我去城区参加辅导班。那天刚到,妈妈接个电话,之后急忙告诉我:“公司货出了问题,老板要我马上过去,今天你自己坐车回家。妈妈不在,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说完,她放我下车,掉头离开。 上完课,我独自坐上回家的公交车。今天周末,不是什么高峰,可人却很多,挪一步都显得困难。我背着沉重的书包,想到近四十分钟的车程,心中暗暗叫苦。根据经验,车后部容易出空位,且没有让座压力,于是,我“跋山涉水”坚持挤了过去。 刚到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一个染着黄毛的不良青年。说他不良,因为他除了一头黄毛之外,还打着耳钉,胳膊上还有一个看不懂的纹身。他看了我一眼,我赶紧把目光转向他处了。 他突然站起来,我内心有点小怕。只见他说:“背这么重的书包挺累的,你坐吧!”原来他是给我让座。我不敢拒绝,害怕他太热情让来让去岂不很难堪,况且我真的累了,于是我道谢坐下。他站在我身边,我不由地往里面缩一下身子,不时用眼光扫一下他。三站之后,我里边那位老爷爷下去了。我就赶紧往里面挪了一个位置,示意他坐下,算是对他刚才行为的感谢。他没有客气,径直坐下了。 他突然问我:“你读初几呀?”我不好拒绝,说:“九年级!”他目光黯淡下来:“五年前,我本该上初三却没有上成。”我说:“什么意思?”他说:“家里发生了变故,我不得不出来打工,就辍学了。当时学习还行!”说完,他不免小得意一下。我说:“那你怎么现在造型这么夸张呀?”他悠悠地说:“一个人在外,容易受欺负,这样能保护自己!吓到你了吧!每天从早到晚做工,还被管得死死的,现在我能做主的,就剩下这头发的颜色了……”就这样聊着,车开着,在文具厂的那站,他下车了。 他走了,没有留下任何印迹,他的长相,我已完全模糊。唯一记得的,是那一头黄毛,里面有个性、有无奈、有温暖、有冷漠……我们能做的,唯有尊重。 温暖的阳光照进车厢,我快到家了……
文/曾剑鹏 七月,桂花飘香。红伟兄从东北而南,穿越中国,来到深圳。正好马萧萧从西北来广州开会,加上南岛、李跃,我们相聚南国边陲。多年不见,真可谓“浮云一别,流水十年”。 朋友相聚,少不了触筹交错,七月鹏城天气炎热,但我们谈兴更热。在报业大厦、红荔路上、梅沙海滩,谈论得最多的自然是那个诗歌年代,书生情怀,仿佛间又回到了校园,回到了那曾经忧郁而又豪迈的青少年时光。南岛、萧萧、红伟、当年十大校园诗人,一家伙来了三个,李跃连说:幸会!幸会! 我,毕业后南下深圳,一直在这条深深的圳里起伏沉浮,最初写一些所谓的报告文学,在小报小刊里编些没多少发行的所谓商业文字,与同行们比起来觉得汗颜,后来干脆自己去办了一家小工厂,苦撑两年,结果是头破血流。沉沦多年,重新进行人生定位之后,转到如今的法律领域。人生变化,波谲云诡!从前的作品文字剪报,在辗转流徙后也不见踪影。 2001年秋天的一个深夜,独坐窗前,回首来路,忍不住写了一首《往事》的小诗: 万籁俱寂/秋天晃着散漫的步子穿过大街/细碎的心情/如空中闪烁的繁星。 遥远,明亮,忽远又忽近/曾经钻心的疼痛汹涌到身边/那些温暖的泪水又开始不约而至/如此之夜/往事与落叶一起在路上游荡。 风生水起,人事沧桑/孤独的鹰一直在高空飞翔/疲惫的双翼/不屈的目光/多少年过去/就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他已经习惯了忘却忧伤。 这种忧伤,应该说有别于少年时代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忧伤,而能够忘却并成习惯,自然经历生活的磨练,得以感悟、得以提升。当然,生命中挫折难免,但向上的精神还是主流,所以回忆中,那些温暖的、感动的片段,会让人热泪盈眶。深夜独坐,让人眼湿的温暖未尝不是一种美好的润滑。 诗歌,曾经是这样的一种润滑。红伟、萧萧的到来将我带回到那个温暖的年代。 作为八十年代校园诗人的我们,对诗歌的崇尚与追求是那样的执着,我们用自己方式,用自己的语言抒发对乡土、对校园、对青春、对未来的爱、憧憬与追求。我们选择诗歌,站在同龄人的前缘,发出生动的宣言,这种宣言或高歌猛呼,或低吟浅唱;赢得了同龄人的掌声。(m.taiks.com)我们中的佼佼者如洪烛,邱华栋、马萧萧、李跃、毛梦溪、赵红尘、任寰、田晓菲…等等一大批校园诗人,在八、九十年代的中学及大学都是很有影响,我不敢说,这批人对中国当代文学有多大的影响,但至少在那个年代,在活跃校园文学氛围当中,他们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而这批人,毕业后,走向社会,走向了各自的工作岗位,大多数依然活跃在国内外文坛,很多人成为各地主流媒体骨干。在此,我要向继续工作在文字领域的兄弟姐妹们致以敬意! 如今的我游走于法律的边缘,离文学、离诗歌是渐行渐远,平常代理的官司,不是人身伤亡,就是各类纠纷,血淋淋,火愤愤!抒情是没有了。书写的法律文书,讲究的是用词精当,内容法定,一切按程序操作,四平八稳,唯恐有什么漏洞,被对方抓住把柄!不过,从前的文字操练,对于事实陈述,表情达意不可说没有帮助。 大学毕业后,弹指十多年,与同学们也渐渐失去了联系,偶尔联系上一位,在电话一阵寒喧之后,他们就会问:还写东西吗?那一刻,使我陡然想起:在中文系,我曾经是一位写手!每每作品发表,同学们总会赞扬与鼓励,而我,私下里也会感动与自豪。 那些时光,值得我一生温暖地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