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军征改写500字
十五从军征改写500字(一)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远处缓缓走来了。他迈着沉重的脚步,满头白发在风中凌乱飘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枯枝般的双手在风中无力地摆动着。老人衣衫褴褛,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尘土。但在老人的眼里,没有长途的劳累,看到的却只有希望与憧憬。因为在今天他就要回到离别六十五年的家了。 老人十五岁就被抓去当兵了。在几十年刀光剑影的征战中,他的记忆中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每当他想要放弃对生的渴望时,脑中就会想起家人,“不,我不能死!”就这样,他一次又一次奇迹般地活下来了,家人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是唯一让他生存下去的理由。 路上,这个老人遇到了一位同乡人。他好奇地向同乡人问道:“我的家中还有哪些亲人呢?”同乡人迟迟不肯回答。几经询问,他才低声说出:“远远看去那便是你家,可是那已经成为一片坟地,上面杂乱无章地长满了松柏等树。”老人脑中刷的一片空白,这些话语好似一道道晴天霹雳,击中了他的要害。老人本就虚弱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老人渐渐清醒过来。他呆呆的往前走着,来到了那个“家”。然而,一进去,又使他大吃一惊:野兔从狗洞里钻来进去,幼小的野鸡在那扑上扑下,院子里尽是杂草,井旁长满了野葵。他那着野葵去做饭,用野草当菜,用眼泪当调料,饭一会儿就熟了,他拿着这碗饭,却不知与谁共享。他放下手中的碗,满脸凄凉,老泪纵横,拄着拐杖,走出了家门,望着东方,无尽哀伤。大颗大颗的泪珠再次从老人眼中倾泻而下,滴到了衣裳上,浸湿了老人脚下的土地。 夕阳西下,整个村庄像无人一样的宁静……
他十五岁,他正处于花季时代。可那时国家正在打战,到处都在抓壮丁,他也被抓去了。可是,这一去就是六十五年,他已变成了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 老人走在以往熟悉的小道上,想起他以前调皮,妈妈曾在这条小道上追赶过他。这时,小道那边走来了一位乡里人。老人问他:“请问我家还有什么人?”那人回答说:“远远看去那是你的家,现在你的亲人已躺在了一棵棵松柏树下。”老人的心惊了一下。啊?我这一走,真的就和父母永别了?老人跌跌撞撞走回家,扑倒在松柏树下,忍住悲痛,在坟前重重叩了三个响头。这声响惊动了野兔,它从狗洞里跑了。这声响惊动了野鸡,它从梁上飞走了。老人站起身来,用悲伤无神的眼睛环视着这个原本幸福,而今凄凉的家。在院中,随处可见长满了野谷子。在井上,长满野葵。进家中,桌椅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没有什么能拿来做饭了,老人只好捋些野谷舂米来做饭,摘下葵叶煮汤算是菜。 饭菜简单,一会儿就好了,老人清洗干净,把饭菜盛好。端着它,自己却不知道它该送给谁吃。离家六十五载,亲人们早已辞世,只留他一人孤零零活在世上。老人放下盘子,走出大门。满目凄凉地朝东方太阳张望,像是在期盼着什么。太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老人眼里的泪水变得金黄,滴在他出征的征衣上。
曾经,辗转流离,南征北战;曾经,刀山剑海,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曾经那个充满朝气的少年已不依然,但盼望归家的念头一直未变。天天等,日日盼,盼到双鬓发白,终可如愿以偿。 秋风萧瑟,落叶无声,60多年间,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战场上,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多少次我与死神擦肩而过,多少次在梦里与家人团聚。而今,盼望几十年的愿望终未落空,总算可以远离硝烟,回家养老了。 走在乡间小路,巧遇我儿时的玩伴:“啊!你是……多少年不见了……”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我不免看出一丝怜悯,对我吗?(m.taiks.com)聊罢,我带着万分激动的心情踏进家门,而眼前的景象顿时淹没了我所有的喜悦:坟墓相连,松柏混杂,院墙倒塌,稻草满地,大概是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几只野兔从狗洞里窜了出来,野鸡胡乱拍打着翅膀飞上房梁,溅起一阵阵灰尘,庭院里满是野生谷子,曾经的那口老井——我们全家人的生命之源,周围也生满了葵菜,我的泪水霎那间涌出了眼眶,原本祥和安乐的家园竟变得如此颓唐,这就是我的家? 从院内弄来些野谷野菜,架起火炉,煮饭充饥。饭熟,坐在桌旁,竟如此凄清,回想曾经,一大家人围着一张小木桌,边吃饭边谈笑,其乐融融。而今,木桌依旧,而我的家人都已离我而去,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无离家之时亲人的呼唤,亦无征战之际战马的嘶鸣。 夕阳西下,院内那棵陪我儿时成长的果树已渐凋零,而我也将随着那树上最后一片叶子的凋落飘然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