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你的不属于我的你
淅沥沥的雨声透过朦胧的玻璃窗,我单手支着脑袋看向也许不在窗外的你。 ——题记 今年的春天似乎有点过于多愁善感,多泪的春天里我迷上了如阳光般的你。请容许我称你为男神,因为你确是如神般降临在我的世界。 花了一分四十五秒到达距离蜗居地六百三十五步的新的轮滑场地,场地里几个小水洼暗黑却又反着微光,几个打羽毛球的同学踩着水借着光,似乎并未受到影响。朋友建议去老基地,也就是我们的图书馆前坪,那个我们称之为“家无四壁”的教室。 学校一直在开发,听学姐学长们说好像从未停过。田径场的旁边新翻的泥土似乎泛着新生泥草气息,伴着食堂的油烟味,田径场运动健儿们的汗臭味,我不禁加快了脚踏的频率。 路过敬夫路靠近三四食堂后面路段的大水坑时,我总会特意骑到水坑里,把双脚抬高,然后看着两股因轮胎碾过而浪起的水帘,仔细听水降落拍打路面的声音。 路旁的树木已不再是嫩绿色,用朋友的话来说“你看那叶子绿的发黑”。对,墨绿,生命里最璀璨的颜色,我想这是溜走于缝隙比尺子还大的地板上。路灯下,我们身前的我们的影子,都是那么高挑貌美。我们诉说着彼此美好的心愿,我们谈论着近期开心的经历。我们看星星看月亮——尽管今晚天空中除了漆黑空无一物,我们谈人生聊理想,我们从诗词歌赋聊到伦理哲学。来来往往的人,或看或不看向我们,或论或不论我们,我们依旧那样谈笑着。 很久未曾运动的我们,溜走了一圈便已气喘吁吁。坐在花坛边,我看到了风一样的他们。花子说,看那边。我一边命令着我的头像左转九十度一边执行着,仔细辨认每一个人的五官,叹息着:“可惜没有我想要见到的人。”低着头,摆弄被自己剪得很干净的手指甲。“唉!”,一边叹气一边抬起头。一抹黄色进入我的眼帘,那么鲜艳易入眼。花子说:“唉,他好像在看着你诶!”只是这一句话,我的脸部毛细血管几乎爆炸,我该庆幸此时的夜色挡住了我的脸色。我低着头偷瞄着,看见你注视着我们,我并不能确定你看的是谁,但我能确定你看的是我们。我偷偷的挪到花子身后,轻声对花子说:“他看的是你不是我。”我有点坐立难安,偷偷继续看你一眼,你还是在看着我们,我终究站了起来,我想要溜一圈,以缓解我此时的尴尬。然而站起来的那一秒钟,我就后悔了,因为此时我已手足无措。我带着朋友们走到了一个我认为离开树木一年中最辉煌的最灿烂最有干劲的时段,就像现在的青春期中的我们。 换上轮滑鞋,和狐朋狗友们先热热身。手牵着手卡卡顿顿的你视线的地方,跟她们聊着无头无脑的话题。 你终于走了,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远离我的视线。我猜测你应该是要新基地,我想大声告诉你,新基地有积水并且有人在打羽毛球,但是我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我想离你远一点。因为——距离产生美。因为——我是一个害怕得不到并且得到了就不会珍惜的坏女孩儿。 尽管我也知道你并不是一个好男孩儿,但我愿意把你当成完美的,哪怕是缺点也是可爱的。 尽管是中央空调,也改变不了是我的男神。 我和朋友们感觉到要下雨了,我们急匆匆赶回寝室。坐在桌前的我,敲打键盘的我想着,此刻,你在等人送伞还是等雨停。我希望你在等雨停,因为,如果你在等人送伞,那个人并不会是我…… 有人说:“下雨了?” 有人说:“是吧!” 正如你说:“下雨了。” 我说:“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