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里、浸满温柔
文/郑涛(默澜) 我知道,我的性格里揉进了一些多愁善感的元素,那是因为在我的成长历程中,感受到女性的慈光多了些,岁月里浸满了女性的温柔,近柔者亦柔。 ——题记 我尚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被奶奶从新疆农场抱回了河南老家。被时时捧在手里,揽在怀里,百般疼爱。 稍大一点,能独立的行走了,奶奶开始为我寻找儿童玩伴。因为担心男孩子的调皮会伤害到我,就刻意选择邻居中有年龄相仿的女童家串门。 奶奶看谁家的女孩生的文静漂亮,去谁家的次数就多。有时也给我穿上花绿的衣服,让我好在女孩堆里融合。所以我打小就喜爱看美丽的女孩,那是奶奶无意中**的嗜好。 再稍大一点,我天刚亮睁开眼就往西院跑,西院的叔叔家里有三个女孩、一个男孩,很是热闹。女孩是我的两个堂姐、一个堂妹,男孩是我的堂弟。二爷爷去世的早,叔叔也常年在外地工作,家里是二奶奶和婶婶持家,二奶奶慈祥,婶婶直爽严厉。五个女性宠爱着堂弟一个男孩,他似生活在糖蜜灌里,我在那里也享受着同样宠爱的待遇。 我长到六岁时,两堂姐都去上学了,我也被奶奶半拉半哄的劝进了小学,分在和二姐一个班里。同学都比我大一岁,因此我常被调皮的男生弄哭了回家,每次都是奶奶领着我上门去讨伐。但男孩子调皮的天性很难改,我的境遇也没有改观,最后只得又跟随了二姐扎进女孩堆里玩。 1976年,那个多灾难的夏天,妈妈带着姐姐弟弟回老家探亲,我也跟随着回到了新疆。兵团农场的“儿子娃娃”更是豪放粗野,我这样新转来的满口河南口音的男生成了另类,“河南娃”自然成了被戏弄取乐的对象。好在我已经有了和女孩交往的经验,不几日身边就多了些女孩的同盟。新疆兵团农场的女孩子更是飒爽强势,敢对粗野男生大声的训斥,再顽皮的男生似乎也只有讨好的份,从此对新疆的女孩有着格外的敬意。新疆兵团的女子不仅生的美丽,温柔之中又多了些豪爽霸气。 在新疆度过了两年,又因为与苏联关系紧张,奶奶又让表姨将我带回老家去。那时已上四年级,才开始结交了几个固定的男同学好友,但放学后更多的时间还是黏在大姐的同学圈里。大姐漂亮文雅,脾气格外的好,家里常聚着几个写作业的姐姐。我和堂弟游戏此间,就像贾宝玉陶醉于大观园的温柔乡里。我到初中时主动蹲了一级,在同学面前才摆脱了弱势的境遇,调整了平衡自信的心理,但细腻内秀的性情已揉进骨子里。 到了八三年,初中二年级,爷爷奶奶退休,我们全家迁到了新疆。不幸的是两个月后奶奶因病去世,哀伤又紧锁了我原本内向的眉心。在新的校园环境里,我常常独坐在教室的边角,不闹不语。 幸运的是放学后常有一位美丽的女同学作伴,帮我补习英语。那女同学性格开朗,笑起来面颊有酒窝,一双大眼似乎含着语言,口里常哼着歌曲,性格和我成鲜明的对比。我们的父母交情甚好,两家人常聚在一起聊天、看电视,阿姨用四川口音叫我小名,声音悦耳有慈意。 她的英语成绩很好,主动帮我补习。只是我的注意力早已不在那枯燥的鸟语,心绪胡乱的飞,装模作样的学习。有丽人作伴时间愉快的飞逝,作业也方便的抄袭,只到了考试才露出端倪。她卖力的辅导竟然劳而无功,终于失望的索然放弃,我收获的只有相视尴尬的苦笑而已。我的英语成绩定格在初中水平里,以后再也没有了读西方鸟语的兴致。 高中时性格稍加释然,但仍然是喜静多思的样子。无聊时也喜欢串联一些五言、七言的句子,竟被几个女生戏称为“诗人”。这性格虽然讨了女生的喜欢,却不能入新疆“儿子娃娃”的法眼,也常被一些顽皮的性格的男生视为怪异。所以我在新疆男生的群里人缘不广,只选择了几个志趣相投的男生深层交往,在女生中的人缘倒还让人满意。 在临近高考的一个月里,我的书包,在课间被哪个男生扔到了我找不到的房顶上,这让我在关键的时刻竟然无书可读,调皮的男生像是我的天敌。 后来发觉,这喜欢静处的忧郁性格成型之后,倒是很容易被女性注意。以至于在每个新换的环境中,都能感受到吸引来的柔和目光。我必须承认,我喜欢欣赏美丽的女子,打小就喜欢!在与美丽善良的女*交往中,心境同样感受到阳光亮丽。 我也同样知道把握适当地分寸和距离,只做默默安静欣赏的观众。都说花为悦己者容,也许正是因为有了审美的关注,美丽的事物才丰满了存在的意义。 作者简介: 郑涛,笔名 默澜,1969年出生于新疆建设兵团农六师军户农场、毕业于新疆塔里木大学。现在河南省夏邑县工作,业余创作诗歌、散文百余篇、曾获《第二届中外诗歌散文邀请赛 》 一等奖。《第五届“炎黄杯”国际诗书画印艺术大赛》金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