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一紧,就制服了那个男人
导语:在翻弄丈夫邢高军的遗物时,秦珂雪意外发现一张五千元的汇款回执单。这张回执单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把她和邢高军醇浓的夫妻感情打击得摇摇晃晃。她不知道她们的*生活出了问题还是? 毛秀花,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难道,自己的家庭早被人攻城掠地,她还蒙在鼓里? 她看着披着黑纱相框里的丈夫,忽然觉得有点陌生。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 按着汇款单的地址,她找到了龙山镇,又走了半天的山路,傍晚时分才到了毛家屯。 天刚下过小雨,小路湿滑,秦珂雪歪歪斜斜,深一脚浅一脚。 毛家屯说是个村庄,其实是几个山丘,几户低矮破旧的房屋零散蹲卧着。 那就是。顺着老农手指的方向,她看到了毛秀花的家,那屋子像极了发霉的馒头,潮湿里带了酸味和鸡窝、羊圈散发出的刺鼻的粪骚气。歪歪扭扭的石头胡乱地堆砌成低矮的院墙。 忽然,墙边的柴草动了下,钻出一个人来,愣愣地看着她。 这是她男人,有精神病。老农摇着头走了。 大姐。背后有女人低怯地叫她。她转过身,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情敌? 一个瘦弱的山村女人,苍白的脸上还能看出几分清秀。女人背后,跟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十多岁的少年,孩子的鞋明显小了,脚趾从破洞处钻出来。秦珂雪的心不禁一酸。 进屋吧,大姐。女人声音仍然低怯的,惊喜的眼神里夹杂着慌乱和不安。 屋子里可以说家徒四壁,但墙上却贴着好多红色的奖状,给这个贫困的家平添了几分喜气。 你孩子读书很用功呀。秦珂雪脱口赞道。 嗯,还行。女人抿着嘴掩饰不住自豪。 天暗下来了,女人亮起油灯,在柜子内翻弄半天,面露难色。秦珂雪明白,说,不用忙活了,我已经吃过了。咱们一起靠在床上说会话吧。 邢大哥是好人。女人流着泪说。 半年前,邢大哥来这里办案走访,正碰上男人犯病,邢大哥背着他到龙山镇,然后送到县城治病,还付了花费。还寄钱给孩子读书,说再困难也不能耽误了孩子。前几天本想亲自来感谢,却看到了以身殉职的邢大哥的葬礼,我,我没敢进屋。女人呜咽着攥住秦珂雪的手。 两人相视流泪,像一对久别的姐妹。 天亮的时候,院内传来吵闹声。 原来是男人又犯病了,用头撞墙。少年紧紧拉住男人,男人忽然不停地撞墙,血红的手指印立刻陇了起来,少年绷着嘴蓄着泪死不放手。 天哪,多坚强懂事的孩子。秦珂雪心里一阵紧痛,冲上前帮着女人制服了男人。 女人迅速给男人打了镇定针,男人慢慢安定下来。 秦珂雪搂过少年,问:疼吗? 少年含着泪摇摇头。 秦珂雪走时,偷偷把身上的几百元钱放在枕头下。 回到家,秦珂雪替丈夫邢高军换了镜框,抚摸着他身着警装的相片,眼泪扑簌簌地掉,呢喃着: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 摘自: m.taik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