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要摘星去
贾孟静 下笔的时候,老妈看了题目以后冲我笑:“怎么和星星扛上了?”我也笑:“缘分。”而今日要讲的,是一个摘星的人,他啊,一生璀璨,过程黑暗。 “童年的天空啊,看不见风筝,看到的是轰炸机。”年仅九岁的他,望着天空中散开的战火张口问: “妈妈,天上怎么没有风筝了?”母亲不说话,只是挑着扁担不停地走啊走,要知道 ,没有尽头的路,他走了两次,于是在台湾不回去了。 在这不凡的时代中,他写下了《当我死时》。“我便坦然睡去,睡整长大陆。”那时的他不到十岁,借笔以遥寄自己思念大陆的情感。四十岁之后的他缓缓下笔写下了《乡愁》,接着写《就像在仲夏的夜里》《给星光点机会》。 他没有席慕容、木心等人的清新淡雅,没有顾城的朦胧诗意,他最为迷恋于抒情,而他的几百个诗作中有众多的都写一个女人。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与十五岁的范我存相遇、相识、相知。两家并不看好的这一对一直存在了六七十年。他在厦门街自家院子的枫树干上刻下"YLM”,刻下了妻子的爱称。在一次朗诵时,念到“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他抬头呼喊:“新娘呢?我的新娘呢?” 他一生效力于自己所做的四度空间,他为自己摘心,为妻子摘星,为大陆摘星。他左手写诗,右手写散文。他啊,余光中,是一个注定不凡的摘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