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战友
在这里我给您讲一个真人真事完全真实的故事,与大家共同分享一下。 他,叫李明和,是我中学时期的同学。跟我不是一家子,只是姓名近似本家族。参军后到部队我们俩在同一个团的2营服兵役,成为了同学加战友,参军入伍一起走出本省离家在外亦称之为老乡啦。 在上个世纪70年代正值青春年少时期,我们一道就读于哈市100中学,是同届不同班同一个学年组的同学,我在一班,他在二班,比较熟悉。那时候,学校经常开展校园文艺、体育赛事活动,有时还参加学校附近郊区田地拔草、秋收扒苞米等支农劳动。他爱好打篮球,我喜欢玩乐器,常常在文体活动中频繁交叉接触,互当观众,互相捧场,其乐融融。从我俩的名字上来说,李明宝、李明和可能被看成是本家族兄弟,别人不知道底细的还误认为我们俩是一家子呢,其实不然,但是比较要好。到了1974年暑期,我们读完了初中与高中之后,一起毕业,走出校园,步入社会。在同年年底,我们作为当兵参军适龄青年,一起报名参加体检和政审考核后都符合征兵标准,1974年12月30日,在哈市平房区人民武装部应征入伍,当天晚上穿上军装乘坐大客车奔至哈站,登上同一趟列车,跨入军营,顺利抵达河北省承德市围场县新兵营的驻地。 李明和高高的个子,略显驼背,身材魁梧,是篮球健将,性格内向,满脸雀斑,少言寡语,一说一笑,憨厚直率,实实在在,和蔼可亲。在新兵连训练打靶实弹射击中,他取得了(五六式半自动步枪9发子弹)85环的全连好成绩,受到了营嘉奖一次。下到老连队7连后,干的也不错,经常获得营里的通令表奖,在老乡行列中堪称佼佼者之一。 在新兵连训练期间,我们俩被分配在铁道兵第八师39团新兵营第五连2排5班,在一个班同吃同住同训练共同生活两个半月的时间,建立了深厚的战友情,升华了同学情,形成了老乡情。新训结束后,他被分配到铁八师39团2营7连,我被分配到了铁八师39团2营部测量班。每逢星期天有时候战友老乡之间常常要互相走一走、见一见、会会老乡,兴趣浓浓。我多次到他们7连去过(看望他,以及杨志刚、郑德明、王质学、高文志等老乡)他也到我营部来过多次,互相见见面,唠唠家乡事,回顾同学情,倾吐部队感受,觉得十分亲切。除此之外,修建京通线伊逊河6号特大桥、7号特大桥以及四合永车站施工中,我们经常在工地上见面。总要在施工间隙或者午饭时间凑到一起,聊聊趣事家常,交流一番。后来,我被调到铁八师直属机械营11中队,就离开了承德市围场县驻地,迁移到隆化县境内的张三营驻地,继续修建京通线。不久又接到命令,部队开拔,乘坐铁路“大闷罐”(货物列车篷车的俗称)告别河北省承德市,前往内蒙古科尔沁右翼中旗(当时划归吉林省管辖)白音胡硕站区,修建京通线的姊妹线——通霍线,该线主要是国家能源部、铁道部、地质矿产部联合开发外运霍林河煤田所建铁路。那时该区域还处在铁道待建时期,到处一片荒原,铁道轮廓尚未出现,条件十分艰苦。打那以后,互相通了几次信件,再后来各自忙各自的工作,部队频繁搬家地址不固定,邮寄信件没法确定,后来我们部队从内蒙古科尔沁右翼中旗的通霍线又移防到河北省唐山市开平区陡河电站、赵各庄、古冶一带……这样到处跑,也就渐渐地中断了同学战友的联系,更谈不上见面啦。 后来,我听说李明和等其他一些老乡可能陆续早早就退伍了。他们有的干两年,有的干3年就回老家了,因为他们年龄都比较大,面临着结婚、成家,娶妻生子,重任在身……按照国家规定和惯例,他们自然都回到家乡,自谋职业去了。有的打工,有的干个体,有的经商做生意,有的搞种植养殖业,做啥的都有。 服役期满退伍回地方之后,据听说他也弄得挺好,家庭美满,妻贤子孝,颇受赞誉。成家立业之后,无论干啥,把精力全放在了忙家庭过日子,奔事业搞创业上了,因此,似乎无暇顾及别的事情,想不起来跟老同学、老战友通联、交流和来往。他直到60多岁时还不闲着,仍然在打工,为维持生计肯于担当、肯负责任,算得上老伴的好丈夫、孩子的好父亲。 2018年年初,微信网络逐渐盛行开来之后,中断40多年不联系和无联系的老同学老战友纷纷利用微信平台与久违了的老同学老战友重新取得了联系,有的彼此加上了微信,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搞起了同学聚会、战友聚会,刮起了聚会之风。据此。我想张罗一下搞搞战友聚会,也好与李明和他们见见面,欲望强烈。 2019年秋季,通过在哈的一位认识他的本班同学介绍,使李明和我们俩有了双方的联系方式,继而通上了几次电话。通话时,我与他谈及了战友聚会的话题,他不置可否,略显悲观,后来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噩耗,他已经因病辞世,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享年64岁。这个世界上我的老同学、老战友、老乡李明和再也没有机会联系、交流、聚会了。校园和军营里在一起呆过多年的好友,尤其是新兵连住在一个帐篷里铺挨着铺的战友加老乡李明和,溘然辞世,战友聚会未能成行而永远分别了,令人揪心,深深怀念,难以忘怀。 现实就这么残酷,60多岁的硬汉子说走就走了。让曾经的同学、战友加老乡之情永远深藏在永恒的记忆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