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之后,请学会为自己负责
01 想讲讲两个30 朋友各自的人生。 我有两个来往亲密的朋友,一个是三十一岁的美国大妞,一个是三十三岁的日本姑娘。 认识大妞是因为她的随性,那简直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子,口无遮拦又天真到底,时不时做个狂热情绪的承载体。 几年前她随着丈夫一起来新西兰定居,陪丈夫开脊椎矫正诊所,两人住过漏风的船,躺过阴冷的地下室,白面包配花生酱地活了好一阵,命运总是对异乡的人刻薄,他们一直过得有些挣扎。 大妞是随意的姑娘,没什么远大的追求,这些年摇摇晃晃,不介意生活有时辛苦,却也把自己养出了太多安逸。 有几次丈夫生意冷清家中各种需要告急,大妞试图找过工作,但结果总是不太乐观,她每次阴着脸回到家,都给出一样的理由,“你知道的,这里没有什么适合我的工作嘛……”而若干次婚姻出现问题,她拖着行李箱刚出门又折回来,“妈蛋,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有钱。” 她有一份看起来“过得很自由”的生活:每天中午起床,把自己套进一件松垮的大布衫,无需和白领一样担忧拥堵的交通,一切事情都拥有绝对的自由,她可以把威士忌当做早餐,红酒当做配菜,可以一整天窝在沙发中玩手机游戏或者看超长的电视剧,直到钟表上的指针跨越另一个凌晨。 大妞憎恶运动,偏偏胃口又出奇好,能够半个小时吃完1kg的奶酪,而我也亲眼见证过,她在饭后独享了六份甜点,肚子撑出怀孕的形状。她常常打着饱嗝对我说,“完全不理解控制体重的那些人,我爬到食物链的顶层,不是为了像你那样就吃一小口。” 就像她总是对我说,“你活的真累,什么健身什么写博客的,女人还不是一样都要变老变丑,不如放开享受这一秒。” 我曾经也很羡慕这样的生活,不必为自己设置很多限制,胖得坦然懒得踏实,自由散漫到理直气壮。 直到几天前美国大妞和我说道,“嘿嘿,我满三十一啦!”前一秒她还在抻着胳膊上松垮的皮肤问我怎么办,而我在她拿起酒瓶继续畅饮的那一刻竟然忘记了,她才刚刚到了三十一岁,而不是四十一,那突出的肚子,什么时候成了她身体长久的形状? 02 认识日本姑娘是因为她的坚持,三十岁以上的女性毅力常常令我觉得佩服。如果说二十岁时候的坚持叫做自律,那三十岁时的坚持往往就是“自虐”。 她喜欢为自己所有“变态”的执着做出同一种解释,“要对自己负点责任啊。”每次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认真,和日剧中举着拳头要重新开始人生的年轻姑娘一样令人感动。 日本姑娘所说的负责任,是早上六点半起床跑步,白天用力工作赚钱,有些晚上用来参加拳击课,有些晚上去练瑜伽,周末安排更是丰富,冲浪爬山游泳见朋友。姑娘每年去一个新的地方旅行,每年参加几次马拉松,每年都以更好的自己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根本没机会提出“生活太累论”,你甚至都忘记年龄在她身上的痕迹——她身材匀称,状态健康,整个人就是一部正在播放的旅行纪录片,你随时都可能看到新的景观。 我生活中的很多坚持都是因为看到了日本姑娘的自律,当美国大妞和我宣扬着“及时享乐”的自由,我却看到了血淋淋的现实中,三十几岁的女人拥有着不同的身材,四十几岁的女人说着不同的阅历,五十几岁的女人无需讲话就已在透露气质……三十岁之后的人生,真得在被二十几岁时的积累而决定着。 03 看过一个视频,专业人士在其中解释,“百分之八十的关于人生的重要决定,都发生在三十五岁之前。二十几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格养成期,我们的大脑会在三十岁的时候完成最后一次的生长。” 二十岁那一年,我们看起来都是那样地好,甚至都忘记了人生是一条要走很久很久的路。 我们玩乐,我们狂欢,我们忘掉那些真正需要被重视的正经事。 直到有一天猛然看到彼此的差距,才悔恨,人必须体面而认真地活,对自己足够负责,不然岁月终究会以种种无需语言的方式告诉你,“你曾有过那么好的青春,却最终辜负了它。” 二十岁,学会为自己负责,就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文/杨熹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