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优车致那些以理想为名的骗子
“现代人的崩溃是一种默不作声的崩溃。 看起来很正常,会说笑、会打闹、会社交,表面平静,实际上心里的糟心事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了。不会摔门砸东西,不会流眼泪或歇斯底里。 但可能某一秒突然就积累到极致了,也不说话,也不真的崩溃,也不太想活,也不敢***。” 现在随着微信群的流行,越来越多人一边以理想为名吟着诗,一边行着欺诈之事。我始终觉得有一些话应该对他们讲。 一不小心我们就长成了我们讨厌的模样 现在,当你告诉大人们你交了一个新朋友,他们从不问:“他说话的声音好听吗?他最爱玩什么游戏?他收集蝴蝶标本吗?”相反,他们盘问这些:“他多大了?他有几个兄弟?他体重多少?他父亲挣多少钱……”好像只有通过一些数字,他们才能了解一个人。 看惯了成人世界的荒唐与虚伪,我们慢慢就长成了小时候最无法理解的那些大人,那些会说:“我在处理正经事,你别拿小事烦我!”的大人;那个不能容忍别人不听自己的意见或反对自己的固步自封的大人;那个觉得房子的价格比房子本身还要重要的大人…… 当面对一个人,我们会开始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一番,就算不是金钱上的,那么学识和外型也是衡量的标准,而这些已经足以证明我们已经是一个大人无疑了,因为大人们开始给自己制定出太多荒唐的规则和用来防备的外壳,他们用自己星球的标准去衡量着外界,不愿意接受除这些规则之外的东西,甚至他们觉得他就是整个宇宙……他们哪里还懂得去爱呢?哪里还会用最真实的心去看待一个孩子笔下的蟒蛇吞掉的大象?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大成人的呢? 成长始于我们用自己无用功式的“小心机”微弱抵抗着年龄增长带给身体的自然生长。遮掩我们日渐隆起的胸部,刮起脸上日渐浓密的须发。 然后我们发现,长大其实是一个不断知道真相,让我们以更客观的姿态接近世界的同时也在向我们展示其真实粗糙的现实面的一个过程。 很快,我们那非黑即白的世界观也开始受到波及,很多事物不再是非东即西的单项题,这个世界原来还有个漫无边际的灰色地带,身边的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在此周旋、挣扎。 校园时期的单纯爱恋,总经不起现实的粗粝考验。曾经的甜蜜憧憬,海誓山盟,在毕业这道宿命般的诅咒前,变得弱不经风,输得体无完肤,最后只能选择相忘江湖,各自安好。 那些年陪睡你上铺的好兄弟,失恋时为你擦干眼泪的姐妹淘,成年之后,你们各自扎头为生计忙忙碌碌,不曾想当初坚实的友情也可能随着时间与距离而日渐疏离,最后只剩下电话两头几句不痛不痒的客套话。惊觉越长大越孤单,能有三五知心人真是奢望。 年轻时,谈起理想我们壮志雄心,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坚定模样。现在我们对理想唯恐不及、避而不谈,亦或嗤之以鼻,不过是想为自己找个推脱的理由。不是曾经的理想泄了气,是现实生活有了太多选择,没心没肺地维持一份普通的工作比兢兢业业守护理想,或许要来的轻松实在。不知不觉,或主动或被动,理想被悄然遗忘。 成长,是一场不可回避的刺痛。 它以一种理所应当的姿态逼迫我们接受这个世界的残缺:告诉我们爱情不一定能两全,友情可能会日渐淡薄,理想也许只能化作美丽的泡沫。我们措手不及,会抱怨会纠结会痛苦,但也只许硬着头皮顺从和接受。没什么比成长来得被动,却没人能永远执拗的做个小孩。 小时候,我们将快乐等同于满足自己的欲求。长大后,我们不得不牺牲一部分的自我,来成全家人、朋友或爱人的幸福。我们可以说快乐的维度因此变得丰富,却无法否认这其中暗藏了太多不能言说的伤感与无奈,我们要在家庭事业婚姻里频繁的切换角色,摸爬滚打。我们有着太多的无可无奈,却每过一阶段,又伴着一种总归还是熬到头的骄傲与欣慰。我们一面控诉着成年后的艰辛过往,一面缅怀着幼年的美好光阴。 最后也只能耸耸肩欣然接受。 原谅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创业团体 原谅我们是由一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留学青年,构建起来的团队。 我们经历过所有海外华人,尤其是留学生经历的一切。我们昏天黑地打着游戏,我们参加着不同主题的派对,我们熬夜准备着看不太懂的PAPER,我们也尴尬的跟父母索要着生活费,我们每逢佳节倍思亲。。。 我们不再相信美国是诗和远方,也不愿承认它是一场挥金如土的旅行。我们像所有留学生一样,来到美国,为的是我们人生无限的可能。我们和大家一样,生活在美国,学会的是被放到任何陌生而略显荒凉的地方都能生存下去的勇气和能力,是名车豪宅已动摇不了每天轻车简炊去追求简单梦想的平淡心态。 我们经历过质疑,经历过欺骗,但对这几年走过的路,也总是可以问心无愧地对自己说,虽然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但是我不曾退缩过。无数次创业遇到瓶颈,耳边总会有人说,为什么不转型去赚留学生的钱,他们的钱最好赚。我们总会一笑带过,因为这是我们的底线。 我们理解所有为了生计在奔波的人,我们尊重所有的工作和职业,我们体谅所有人的艰辛。但请不要在我们的平台以理想的名义来欺骗大家。 原谅我们还是一群有所秉持,心怀自由,有着强烈公共关怀,同时爱吃烧烤和火锅的中国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