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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名言

鲁迅的语句

名人名言2022-02-0899举报/反馈

   ……我的作品,太黑暗了,因为我常觉得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却偏要向这些作绝望的抗战,所以很多偏激的声音。——《两地书·四》,《全集11》

   世界岂真不过如此而已么?我要反抗,试他一试。《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五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中国人向来因为不敢正视人生,只好瞒和骗,由此也生出瞒和骗的文艺来,由这文选,更令中国人更深地陷入瞒和骗的大泽中,甚而至于已经自己不觉得。《坟·论睁了眼看》(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是的,反革命者的野兽性,革命者倒是会很难推想的。《集外集拾遗.(解放了的堂·吉诃德)后记》(一九三三年十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已往的经历,也有二样的效用。

   我以为应当说:作家在抗日的旗帜,或者在国防的旗帜之下联合起来,不能说:作家在国防文学的口号下联合起来,一《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

   我自己知道实在不是作家,现在的乱嚷,是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我想中国总该有天才,被社会挤倒在底下,——破破中国的寂寞。《书信》(一九一九年四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中国是古国,历史长了,花样也多,情形复杂,做人也特别难,我觉得别的国度里,处世法总还要简单,所以每个人可以有工夫做些事,在中国,则单是为生活,就要化去生命的几乎全部。

   总之,给我的印象是很好的:诚实,谦和,不多说话。《新青年》的同人中,虽然也很有喜欢明争暗斗,扶植自己势力的人,但他一直到后来,绝对的不是。——《(守常全集)题记》,《南腔北调集》,《全集4》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

   用玩笑来应付敌人,自然也是一种好战法,但触着之处,须是对手的致命伤,否则,玩笑终不过是一种单单的玩笑而已。《花边文学·玩笑只当它玩笑》(一九三四年七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大战斗却都为同一的目标,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

   他现为批评家而说话的时候,就随便捞到一种东西以后驳诘相反的东西。要驳互助说时用争存说,驳争存说时用互助说;反对和平论时用阶级斗争说,反对斗争时就用人类之爱。论敌是唯心论者呢,他的立场是唯物论,待到和唯物论者相辩难,他却又化为唯心论者了。《二心集·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我先前总以为人是有罪,所以枪毙或坐监的。现在才知道其中的许多,是先因为被人认为可恶,这才终于犯了罪。许多罪人,应该称为可恶的人。——《可恶罪》,《而已集》,《全集3》

   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

   我这几年来,常想给别人出一点力,所以在北京时,拼命的做,忘记吃饭,减少睡眠,吃了药来编辑,校对,作文。《两地书》(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记得韩非子曾经教人以竞马的要妙,其一是不耻最后。即使慢,驰而不息,纵令落后,纵令失败,但一定可以达到他所向的目标。——《补白》,《华盖集》,《全集3》

   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也就是男人扮女人。——《论照相之类),《坟》.《全集1》

   选本所显示的,往往并非

   留情面是中国文人最大的毛病。他以为自己笔下留情,将来失败了,敌人也会留情面。殊不知那时他是决不留情面的。做几句不痛不痒的文章,还是不做好。

   弄文学的人,只要坚忍,认真,韧长,就可以了。不必因为有人改变,就悲观的。——《致胡今虚/1933年10月7日》,《全集12》

   苛求君子,宽纵小人,自以为明察秋毫,而实则反助小人张目。-t五漫骂固然冤屈了许多好人,但含含胡胡的扑灭漫骂,却包庇了一切坏种。

   文艺本应该并非只有少数的优秀者才能够鉴赏,……应该多有为大众设想的作家,竭力来作浅显易解的作品,使大家能懂,爱看,以挤掉一些陈腐的劳什子。《集外集拾遗·文艺的大众化》(一九三。年三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比起高大的天文台来,杂文有时确很像一种小小的显微镜的工作,也照秽水,也看脓汁,有时研究淋菌,有时解剖苍蝇。从高超的学者看来,是渺小,污秽,甚而至于可恶的,但在劳

   先前的人,只知道为儿孙作马牛,固然是错误的,但只顾现在,不想将来,任儿孙作马牛,却不能不说是一个更大的错误。《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力求清宁,偏多滓秽,……但这些都由它去,我自走我的路。——《两地书·一一二》,《全集11》

   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明明是现代人,吸着现在的空气,却偏要勒派朽腐的名教,僵死的语言,侮蔑尽现在,这都是现在的屠杀者。杀了现在,也便杀了将来。《热风·现在的屠杀者》(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倘若先前并无可以师法的东西,就只好自己来开创。《集外集附隶.(奔流)编校后记》(一九二九年五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它能将空言打得粉碎。——《安贫乐道法》,《花边文学》,《全集5》

   夫近乎持中的态度大概有二:一者非彼即此,二者可彼可此也。前者是无主意,不盲从,不附势,或者别有独特的见解;后者则是骑墙,或是极巧妙的随风倒了,然而在中国最得法,所以中国人的持中大概是这个。倘改篡了旧对联来说明,就该是:似战,似和,似守;似死,似降,似走。中国人向来有点自大。——只可惜没有个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爱国的自大。

   谣言家是极无耻而且巧妙的,一到事实证明了他的话是撒谎时,他就躲下,另外又来一批。《南腔北调集·我们不再受骗了》(一九三二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中国现在的人心中,不平和愤恨的分子太多了。不平还是改造的引线,但必须先改造了自己,再改造社会,改造世界;万不可单是不平。至于愤恨,却几乎全无用处。一一《随感录六十二》,《热风》,《全集1》

   现在听说又很有别国人在尊重中国的旧文化了,那里是真在尊重呢,不过是利用!《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叭儿狗如可宽容,别的狗也大可不必打了,因为它们虽然非常势利,但究竟还有些像狼,带着野性,不至于如此骑墙。《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文艺究竟不同政治,小政客手腕是无用的。——《《农夫)译者附记》,《译文序跋集》,《全集10》

   新英雄们正要用伟大的旗子,杀我祭旗,然而没有办妥,愈令我看穿了许多人的本相。——《致杨之华(尹兄)/1936年7月17日》,《全集》未收我是不写自传也不热心于别人给我作传的,因为一生太平凡,倘使这样的也可做传,那么,中国一下子可以有四万万部传记,真将塞破图书馆。我有许多小小的想头和言语,时时随风而逝,固然似乎可惜,但其实,亦不过小事情而已。——《致李霁野/1936年5月8日》,《全集13》

   谣言这东西,却确是造谣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实,我们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为。

   人生现在(指反动统治时期——编者)实在苦痛,但我们总要战取光明,即使自己遇不到,也可以留给后来的。《书信》(一九三六年三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他们不单是破坏,而且是扫除,是大呼猛进,将碍脚的旧轨道不论整条或碎片,一扫而空,……《坟·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一九二五年二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凡是翻译,必须兼顾着两面,一当然力求其易解,一则保存着原作的丰姿,但这保存,却又常常和易懂相矛盾:看不惯。不过它原是洋鬼子,当然谁也看不惯,为比较的顺眼起见,只能改换他的衣裳,却不该削低他的鼻子’剜掉他的眼睛。===太伟大的变动,我们会无力表现的,不过这也无须悲观,我们即使不能表现他的全盘,我们可以表现它的一角,巨大的建筑,总是—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另碎事,就是为此。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

   可惜中国历来就独多民气论者,到现在还如此。在不得已而空手鼓舞民气时,尤必须同时设法增长国民的实力,还要永远这样的干下去。 ()

   他们(指青少年一代——一编者)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呐喊·故乡》(一九二一年一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我写的小说极为幼稚,只因哀本国如同隆冬,没有歌唱,也没有花朵,为冲破这寂寞才写的,对于日本读书界,恐无一读的生命与价值。今后写还是要写的,但前途暗淡,处此境遇,也许会更陷于讽刺和诅咒罢。——《致青本正儿/1920年12月14日》,《全集13》

   美名未必一定包着美德。《且介亭杂文二集,四论文人相轻》(一九二五年八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青年向来有一恶习,即厌恶科学,便作文学家,不能作文,使作美术家,留长头发,放大领结,事情便算了结。较好者则好大喜功,喜看未来派立方派作品,而不肯作正正经经的画,刻苦用功。人面必歪,脸色多禄,然不能作一不歪之人面,所以其实是能作大幅油画,却不能作末技之插画的,譬之孩子,就是只能翻筋斗而不能跨正步。《书信》(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为了防后方,我就得横站,不能正对敌人,而且瞻前顾后,格外费力。——《致杨霁云/1934年12月18日》,《全集12》

   谛君曾经不可一世,但他的阵图,近来崩溃了,许多青年作家,都不满意于他的权术,远而避之。——《致曹靖华/1936年4月旧》,《全集1》

   历史上都写着中国的灵魂,指示着将来的命运,只因为涂饰太厚,废话太多,所以很不容易察出底细来。正如通过密叶投射在莓苔

   我们从古典里,听熟了仁人义士,来解倒悬的胡说了,直到现在,还不免总在想从天上或什么高处远处掉下一点恩典来,其甚者竟以为莫作乱离人,宁为太平犬,不妨变狗,而合群改革是不肯的。自叹不如租界的鸡鸭者,也正有这气味。这类的人物一多,倒是大家要被倒悬的,……《花边文学·倒提》(一九三四年六月三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说起我自己来,真是无聊之至,公事、私事、闲气,层出不穷。刊物来要稿,一面要顾及被禁,一面又要不十分无谓,真变成一种苦恼,我称之为上了镣铐的跳舞。——《致曹白/1936年5月4日》,《全集13》

   我说句老实话罢:我所遇见的随便谈谈的青年,我很少失望过,但哗啦哗啦大写口号理论的作家,我却觉得他大抵是呆鸟。——《致曹白/1936年10月15日》,《全集13》

   至于今之教育当局,则我不知其人。但看他挽孙中山对联中之自夸,与对于完全道不同之段祺瑞之密切,为人亦可想而知。所闻的历来的言行,盖是一大言无实,欺善怕恶之流而已。要之,能在这昏浊的政局中,居然出为高官,清流大约无这种手段。——《两地书·一五》,《全集11》

   惟有民魂是值得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才有真进步。

   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国用罗盘针航海,中国却用它看风水;外国用雅片医病,中国却拿来当饭吃。同是一种东西,而中夕卜用法之不同有如此,盖不但电气而已。

   老的让开道,催促着,奖励着,让他们走去。路上有深渊,便用那个死填平了,让他们走去。少的感谢他们填了深渊,给自己走去;老的也感谢他们从我填平的深渊上走去。--远了远了。

   平生所作事,决不能如来世之意,但自问数十年来,于自己保存之外,也时时想到中国,想到将来,颇为大家出一点微力,却可以自白的。《书信》(一九三四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即如我自己,何尝懂什么经济学或看了什么宣传文字,《资本论》不但未尝寓目,连手碰也没有过。然而启示我的是事实,而且并非外国的事实,倒是中国的事实,中国的非匪区的事实,……《书信·致姚克》(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绅士淑女们是顶爱面子的人种。《南腔北调集.论语一年》(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满心婆理而满口公理的绅士们的名言暂且置之不论不议之列,即使真心人所大叫的公理,在现今的中国,也还不能救助好人,甚至于反而保护坏人。因为当坏人得志、虐待好人的时候,即使有人大叫公理,他决不听从,叫喊仅止于叫喊,好人仍然受苦。然而偶有一时,好人或稍稍蹶起,则坏人本该落水了,可是,真心的公理论者又勿报复呀,仁恕呀,勿以恶抗恶呀……的大嚷起来。《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汉奸头衔,是早有人送过我的,……这些手段,千年以前,百年以前,十年以前,都是这一套。叭儿们何尝知道什么是民族主义,又何尝想到民族,只要一吠有骨头吃,便吠影吠声了。其实,假使我真做了汉奸,则他们的主子就要来握手,他们还敢开口吗?一九三四年五月十五日的信。《鲁迅书简》

   当我在家乡的村子里看中国旧戏的时候,是还未被教育成读书人的时候,小朋友大抵是农民。爱看的是翻筋斗,跳老虎,……对于剧情,似乎都不大和我们有关系。大面和老生的争城夺地,小生和正旦的离合悲欢,全是他们的事,捏锄头柄人家的孩子,自己知道是决不会登坛拜将,或上京赴考的。《准风月谈·电影的教训》(一九三三年九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骂别人不革命,便是革命者,则自己不做事,而骂别人的事做得不好,自然便是更做事者。若与此辈理论,可以被牵连到白费唇舌,一事无成,也就是白活一世,于己于人,都无益处。——《致郑振铎/1934年6月2旧》,《全集12》

   到大众中去学习,……以至要大众自己来写作,都不错。《书信》(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

   警句或炼话,讥刺和滑稽,十之九是出于下等人之口的。

   中国的社会上,卖老的真也特别多。女人会穿针,有什么希奇呢,一到—百多岁,就可以开大会,穿给大家看,顺便还捐钱了。

   倚徙华洋之间,往来主奴之界,这就是现在洋场上的西崽相。但又并不是骑墙,因为他是流动的,较为国通自在,所以也自得其乐,除非你扫了他的兴头。《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一九三五年六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人们遇到要支持自己的主张的时候,有时会用—枝粉笔去搪对手的脸,想把他弄成丑角模样,来衬托自己是正生。但那结果,却常常适得其反。

   要坚忍,认真,韧长,……《书信》(一九三三年十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

   旧形式是采取,必有所删除,既有删除,必有所增益,这结果是新形式的出现,也就是变革。而且,这工作是决不如旁观者所想的容易的。

   如果内容的充实,不与技巧并进,是很容易陷入徒然玩弄技巧的深坑里去的。——《致李桦/1935年2月4a),《全集13》

   既尊孔子,又拜活佛者,也就是恰如将他的钱试买各种股票,分存许多银行一样,其实是那一面都不相信的。看看中国的一些人,至少是上等人,他们的对于神,宗教,传统的权威,是信和从呢,还是怕和利用?只要看他们的善于变化,毫无特操,是什么也不信从的,但总要摆出和内心两样的架子来。《华盖集·马上支日记》(一九二六年)。《鲁迅全集》第三卷

   正当苦痛,即说不出苦痛来,佛说极苦地狱中的鬼魂,也反而并无叫唤!——《碰壁之后》,《华盖集》,《全集3》

   要费厄,最好是首先看清对手,倘是些不配承受费厄的,大可以老实不客气;待到它也费厄了,然后再与他讲费厄不迟。《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肚子一饱,应酬一少,便要心平气和,关起门来,什么也不写了;即使还写,也许不过是温暾之谈,两可之论,也即所谓执中之说,公允之言,其实等于不写而已。

   用笔和舌,将沦为异族的奴隶之苦告诉大家,自然是不正确的,但要十分小心,不可使大家得着这样的结论:那么,到底还不如我们似的做自己人的奴隶好。《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半夏小集》(一九三六年)。《鲁迅全集》第六卷

   相传前清时候,洋人到总理衙门去要求利益,一道威吓,吓得大官们满口答应,但临走时,却被从边门送出去。不给他走正门,就是他没有面子;他既然没有面子,自然就是中国有了面子,也就是占了上风了。《且介亭杂文·论面子》(一九三四年十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叭儿狗尤非打落水里,又从而打之不可。《攻·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讽刺文学是能死于自身的故意的戏笑的。《且介杂杂文二集.(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一九三五年三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至于将来,自有后起的人们,决不是现在的人即将来所谓古人的世界,如果还是现在的世界,中国就会完!《华盖集续编·有趣的消息》(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我们先前的批评法,是说,这苹果有烂疤了,要不得,二下子抛掉。然而买者的金钱有限,岂不是大冤枉,而况此后还要穷下去。所以,此后似乎最好还是添几句,倘不是穿心烂,就说:这苹果有着烂疤了,然而这几处没有烂,还可以吃得所以,我又希望刻苦的批评家来做剜烂苹果的工作,这正如拾荒一样,是很辛苦的,但也必要,而且大家有益的。

   我也知道将什么元气都放在心里,脸上笔下却全都笑吟吟,是极其好看的;可是掘不得,小小的挖一个洞,便什么元气都出来了。但其实这倒是真面目。《华盖集续编·不是信》(一九二六年二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凡有可怜的作品,正是代表了可怜的时代。——《七论文人相轻——两伤》,《且介亭杂文二集》,《全集6》

   英雄的血,始终是无味的国土里的人生的盐,而且大抵是给闲人们作生活的盐,这倒实在是很可诧异的。——《(争自由的波浪)小引》,《集外集拾遗》,《全集7》

   自从由帝国成为民国以来,上层的改变是不少了,无教育的农民,却还未得到一点什么新的有益的东西。《花边文学·迎神和咬人》(一九三四年八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华。《集外集·无题》(一九三二年一月)。《鲁迅全集》第七卷

   赛跑,至少总得有两个人,如果不许有第二人人场,则先在的一个永远是第一名,无论他怎样蹩脚。《且介亭杂文二集·非有复译不可》(一九三五年三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所以我的经验是:毁或无妨,誉倒可怕,有时候是极其汲汲乎殆哉的。——《做古文和做好人的秘诀》,《二心集》,《全集4》

   失望无论大小,是一种苦味,……人生多苦辛,而人们有时却极容易得到安慰,又何必惜一点笔墨,给多尝些孤独的悲哀呢?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所以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文坛,则刊物杂出,大都属于小品。此为林公语堂所提倡,盖骤见宋人语录,明人小品,所未前闻,遂以为宝,而其作品,则已远不如前矣。如此下去,恐将与老舍半农归于一丘,其实,则真所谓是亦不可以已乎者也。——《致台静农/1934年6月18日),《全集12》

   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呐喊·故乡》(一九二一年一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死于敌手的锋刃,不足悲苦;死于不知何来的暗器,却是悲苦。但最悲苦的是死于慈母或爱人误进的毒药,战友乱发的流弹,病菌的并无恶意的侵入,不是我自己制定的死刑。

   骄和谄相纠结的,是没落的古国人民的精神的特色。

   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南腔北调集·为了忘却的纪念》(一九三三年二月七一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因《译文》之天,郑君有下石之嫌疑也。-《致台静农/1935年12月3a),《全集13》

   袁世凯在辛亥革命之后,大杀党人,从袁世凯那方面看来,是一点没有杀正确的,因为他正是一个假革命的反革命者。《伪自由书.(杀错了人)异议》(一九三三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试看社会现状(指统治下的旧社会——编者),已岌岌不可终日,则叭儿们也正是岌岌不可终日的。它们那里有一点自信心,这做狗也不忠实。一有变化,它们就另换一副面目。但此时倒比现在险,它们一定非常激烈了,不过那时一定有人出而战斗,因为他们的故事,大家是明白的。《书信·致杨霁云》(一九三四年六月三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一面尽量的输入,一面尽量的消化,吸收,可用的传下去了,渣滓就听他剩落在过去里。《二心集·

   朋友乃五常之_名,交道是人间的美德,当然也好得很。不过骗子有屏风,屠夫有帮手,在他们自己之间,却也叫作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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