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冰雪覆盖的北方流浪,也在离天空最近的地方西藏流浪。 我住在温暖的南方。
北方寒冷,寒风刺骨,但与内陆也是冰与火的世界。长时间在室内穿短袖太热,但看着外面近一米厚的积雪滚下山坡也很舒服。
松花江上,闪闪发光的冰块堆积在江面上,白色的雪层有两三厘米厚,脚印来来往往。这块冰是怎么切出来的?切割的地方也应该很快变得厚厚的冰。
车子从冰面上缓缓驶来,伴随着刺骨的寒风,阳光并不温暖,手套,厚厚的羽绒服,我们戴着帅气的帽子,露出五官。包裹包裹的地方尽可能的严密。
沿着河边的护栏台阶走到河边,一片空地露了出来,旁边建了一个木屋。旁边有一个像烽火台一样的冰雕,台阶可以上去。 几个孩子一字排开,有一个滑梯滑了下来。一些人拿着塑料滑垫,另一些人拿着破纸箱。他们想从这里滑下去,所以我走上去,他们递给我,我挥挥手。
横向望去,在河的尽头,巨大的冰块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我走下冰台阶来到小屋,用身份证登记,拿起符合尺寸的溜冰鞋,慢慢挪到溜冰场的护栏上。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被朋友拖到了场地中央,步伐蹒跚。我尽力把重心下移,但还是觉得要摔倒。总想在失去平衡的那一刻抓住点什么。
于是我说:“小朋友,你能帮我吗?”一个大约十岁的孩子伸出了他友好的手。等我站稳了,他继续对我说:“我要是多摔几次就好了。我昨天也开始在这里实习了。” 还好没人听到这么尴尬的话。
当我第一次快要跌入深渊的时候,我想每个人都想尽力抓住点什么。我害怕哪怕是最小的伤害也会让你觉得它会消失。
当我们知道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击垮,我们必须跌倒再爬起来,那种恐惧就少了。在一次沉重而勇敢的跌倒后,我们爬了起来。其实摔倒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于是我们一次次的学会了如何平稳的行走,我们变得更加勇敢。我们明白我们想要尝试的是必要的。
当我的思想不能总是和幸福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有点失落的往前走,尝试去审视那些被剥夺或者即将被抛弃的东西。你是我的,是我的一部分。 我不想残忍地否定你,那无异于给自己戴上沉重的枷锁。
所以我才流浪。只有真正了解自己,才不怕被欢乐抛弃。经过漫长的旅途,我确定并渴望与你分道扬镳。
告别过去有多难?我总是在某个意识的空隙里想起过去的你。我知道现在不是你了。梦里的你被这个世界偷走了你的纯真,我该把初心放在哪里?是不是真的懂人情世故不世故? 我已经消失在人海中了。我说我不想多想和你一起度过的那个晚上,但是你不相信我,是吗?我只是梦见我们离得很远,夜里掉下的那几滴眼泪在我的意识里不停地在清晰和怀疑之间切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说我不懂你就像你不懂我一样。
但是过去是什么呢?只是我只想吸收那一点点温暖,你只想给我,而我在不知足的时候,只想把你扔掉。世界真的很奇妙。失去你后,我像石头一样快要沉下去,直到海浪卷着沙子把我掩埋,我无法呼吸。碰巧你在游轮上笑着从我身边走过。
海浪卷走了我的沙封。欢声笑语扰乱了我,我尽力靠着,却能起来。
太奇怪了。我说再见。你不介意这样措手不及?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继续握手。我不知道有多少次脱口而出这种不可理喻的话,我只是想填补欲望的空白。我以为你很默契。 你后来说我们的想法相反,你只是珍惜我这个朋友。你只需要保持你的纯真。
后来,我就不明白了。我半夜给你打电话,你却说了一句实在莫名其妙的话。我只想适应这种损失。你说,你想表达什么?我已经下定决心,我无言以对。我道了歉,挂了电话。
但很快你回拨了。我生气地问,你真的想听我的回答吗?朋友抢了我的手机,但是你可以跟他说,说我以前在某个时刻退缩,你不是主动的那个,我就退缩。
几个月后,你的想法告诉你,你找到了幸福,我永远不会离开。太不一样了。时间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而且是无中生有。我抓起电话,说,“我喜欢你。这就是你一直在问的答案吗?”就算我承认了,也只会让我陷入爱的悲伤,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也是在这个时刻,我们才能好好谈谈。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为什么要有礼貌?”如果是迷惑的话,我听到你说金,所以我喝了酒。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不记得我们谈了什么。
只能求你再见面。我甚至起草了一份草稿。我想谈些事情。之后,可能就是一个很好的告别了。沿着河岸,我试着走过冠军桥,你却不肯往前走。直到今天,我都不敢再走那座桥。
我不得不回去。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的态度完全打乱了我的草稿。我说你的态度让我说不出话来。你说你说了。你停止说话,我们在椅子旁边坐下。 你问我说话的时候为什么不看你。你让我看着你。我盯着你看了很久,我受不了了。我暗暗决定我应该离开。
我又说了一下我悲惨的过去,希望能赢得你对我之前做法的理解。别人不必理解,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们有四年的分分合合!
毕竟你没听我说完我想说的话。你走进羽毛球场,后来和我说话。跟你聊了一会,最后情绪爆发,以一句“我为什么要跟你聊?”你为什么这么不耐烦?
当松花江穿越冰封的河流,奔向网络名人中的“冰雪世界”时,我又想到了这些。
它在零下30度的冰楼里,在雪雕里。雪佛,数十米高,灯火通明的冰建筑,令人眼花缭乱。
支撑了一个多小时后,朋友说实在受不了了,但另一个朋友还是坚持从几十米高的冰壁一角滑了下去。几个朋友先回去了,但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勇气在这个寒冷的小时排队。我们合影,和朋友合影,即使冻死也要排完队。
当我们用能让人平躺的塑料垫子滑到冰壁的滑道底部时,摩擦冰壁的冰屑从头到脚都被覆盖了。工作人员示意我们双手像乌龟翻身一样从塑料垫子上爬起来。我们实施这个行动太难了,因为我们的手和脚都冻僵了,但我们做到了。
我们去买杯热咖啡暖暖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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