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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还真是狗皮膏药啊!某些专家已经开始鼓吹

随笔美文2021-04-05177举报/反馈
真想解决生育问题,依靠的只能是社会主义。它需要社会化的抚养、需要劳动的价值被尊重、需要保障每个人的受教育权和生命权,而这都与一个公有制为主体的强大的社会主义分不开。 这么简单的道理,小学生都懂,黄大教授就不懂?

  《学术月刊》2020年10刊发表了一篇题为《人口总量控制与结构优化的两全机制——生育权交易机制的可行性分析》的文章,作者是山东大学教授黄少安。

  在文中,作者提出,在中国目前人口总量巨大且结构多重不合理的背景下,可以在目前全面放开二孩的基础上进一步调整,即发挥市场的调节作用,依然保证每对夫妇两个孩子的生育指标,然后通过市场交易来进行生育指标的优化配置,最终达成控制生育总量、优化人口结构的双重目的。

  

  

  这是得多迷信“市场之万能”,才能提出这么奇葩的方案啊?

  起点公平,每对夫妻都有两个指标,大家都是一样的呀。然后,机会均等、公平竞争、公平交易,在市场调节中,愿赌服输、优胜劣汰——这叫结构优化。

  落实到现实中,那一定是有钱有权的人花钱多生,穷人贱民少生甚至不生孩子。他们的想法是这样的,有钱有权人家的孩子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随着这一人群比例的扩大,人口素质自然就慢慢提高了;至于低收入家庭,孩子跟着也是受苦受累,指标卖了还能补贴家用。当然,公平交易嘛,我也不可怜你,你也别感激我。

  此外,所谓的“结构优化”还隐含了一个认知,那就是有权有钱的人天然更加文明,DNA更加优秀——这就完全抹杀了社会环境、拥有资源及历史进程对人的知识结构及社会地位的塑造作用,“人”之价值的评判只剩下了一个标准,那就是钱的多寡。

  黄少安教授是研究产权经济的,早在1995年就出版专著《产权经济学导论》,可谓深得产权经济之精髓。在本文中,黄教授把生育权也视为了一种产权。

  这种经济思想,说穿了,就是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的一种外在表现而已,只需要保证起点公平就行了,其他的,统统交给市场来调节。以产权不明晰为理由的国企改制,将全民所有制企业给MBO或混改,最终结果如何,又有多少人从中得利,相信过来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前不久山东多地强行推进合村并居,极大地损害了农民的利益,搞得民怨沸腾,网上一片骂声(大多是当地群众反映情况);社会学者吕德文、贺雪峰等经过大量实地走访后,也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最终,此事以山东暂停合村并居,并庄重承诺,农村社区建设要尊重农民意愿,搬不搬、建不建,群众说了算结束。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了,可黄大教授非得在表态之后半个月写下一篇貌似理中客的《理性认识中国社会大转型过程中的“农房改造”和“撤村并居”——我的调查和分析》,为当地的失误强行洗地。这就很难让人不怀疑黄大教授的屁股到底坐在哪里,还有没有可能不带利益和偏见地进行研究、并提出政策建议(山大学子对黄大教授的风评,虽然网络上只留下蛛丝马迹,但也可看出端倪)。

  再说回来,生育率下降、老龄化加速,的确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2019年出生率降至10.48‰,创1949年以来新低;总和生育率降至1.52,即一个育龄妇女平均生育1.52个孩子;“全面二孩”也就政策当年起了点刺激性的效果。

  这本来就是一个综合的社会、经济的问题。

  最直接的就是生得起,养不起。随着教育改制,私立学校大量涌入,教育逐渐被私立学校取代,1997-2019年中国公立幼儿园在读人数比例从95%降至44%;许多地方连义务教育阶段都缺乏足够的公立学校来提供,一个班七八十人挤在一个小小的教室里;这样的学校,连最基础的教育都很难提供,在加上不断变换的考核标准,为了升学,许多家庭不得不咬牙将孩子送到校外辅导班——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加上医疗、住房的改制,2018年,房贷收入比就已经达到了惊人的48%。住房养老教育医疗,无处不在的开支,早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夫妻两人996、1207的工作,耗尽了身体,加上老人的积蓄,换来的不过是勉强维持一家老小的生存。二十年前,“啃老一族”还被批判为不劳而获,时移世易,“啃老”也成了一个普通家庭的天然选择。

  

  家中如果有老人帮忙,带孩子还能轻松一点;否则,夫妻双方必然得有一个全职在家,失去了一份收入,对原本不宽裕的家庭来说,正可谓雪上加霜。

  在生活的重压之下,还有多少人敢生?

  与此同时,超强时间的工作,透支的身体,无时不在的钉钉/微信等办公软件,早就让人丧失生育的身体基础,也丧失了欲望,一闲下来就只想躺平。

  此情此境,你让广大“社畜”们拿什么来生?

  简单的道理,只需要到广大工农中简单走一走、聊一聊,就可以明白的。

  可黄大教授硬是给整出一个市场的药方,合着市场是狗皮膏药,到哪里都一贴就灵?

  真按黄大教授的方案,那就是有权有钱的一小撮直接面对那些想生不敢/不能生的、或急需用钱的穷人,最终带来的是社会的撕裂、乃至崩塌。

  

  真想解决生育问题,依靠的只能是社会主义。它需要社会化的抚养、需要劳动的价值被尊重、需要保障每个人的受教育权和生命权,而这都与一个公有制为主体的强大的社会主义分不开。

  这么简单的道理,小学生都懂,黄大教授就不懂?

  恐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责任编辑: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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