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1000字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是一本由[美]弗兰克·奥哈拉著作,雅众文化/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元,页数:22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一):截句 我想我的脚**着, 想我的脸是刮过的,而我的心—— 你不能对心做什么计划,但是 它更好的部分,我的诗,是敞开的 去旅行,一直穿越某种无人情味的浩瀚, 去甩掉,永远,彻底摆脱它! 这里是春天,我待在这里,我不去。 鸟飞来了?我在思考我自己的想法, 还有谁的? 我死时,都别来,我不希望一片树叶 远离太阳的照耀——它喜欢在那里。 快乐没有那么多精神上的东西 但你一天也不能错过,因为它不长久。 我的寂静里有一个人,他是透明的 静静承载我,像一艘贡多拉,穿过街道。 他有几种相似物,像星星和年岁,像数字。 我的寂静里有若干**的自我, 那是爱穿过雪偷偷靠近我 而我感觉到是因为所有 明信片和微笑和亲吻和爱的咕哝 我外套上有一点油漆就像 别人发现有青春痘。跳舞 容易甚至一起跳也容易 有时。我们那么年轻、丑陋 我们知道,每个人都知道。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二):国足的闪耀时刻及奥哈拉的速度与激情 享受着国足5:0大胜马尔代夫的喜悦和对李铁的坚挺,不仅想到诗歌。作为如今小众中的小众,现代诗,是什么使译者李晖和诗人奥哈拉相遇?看到她3月出版的译著《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话题。诗歌的进球越来越难,现代诗的球门在哪甚至还在寻找,不知道国足的转机,是否一样会降临到翻译家和诗艺身上呢? 在哲学背景中,这是非理性和后现代集体滥觞的时候,真正的群众性开始的时代;在生命实践中,存在主义占到了世界潮流的影响面上;在美学层面,现代性熬过了月圆之夜,几种极端性的现代性探索异彩纷呈,毫不情愿却又无能为力地嫁接在后现代的时代裂缝之上,无意义性、反价值性成为一个阶段的内在主题。 世界内在空间。从里尔克开始的物象观察、内在观察和内在呈现,与吉尔德勒兹的褶皱-根茎系统不谋而合,哲学与诗结婚,其他人却参加着各自的婚礼。如果说艾略特的《荒原》还只寄生于精英群体,这时已经逐步来到海勒、猫王和洛丽塔的群体化荒诞感时代,在战后不可言喻的二十二条军规之下,人们普遍实实在在地体验到了相对论的时间观,在同一时代,先锋与传统以一种各自为安却毫不妥协的私人化、小圈子化占地为营,昆德拉把它称为群体形式统一化的个人中心主义,这条线如今依然在不同的国度先后成形和呈现,亦步亦趋。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三):艺术圈里和诗坛的浪子 奥哈拉之前很少听说,作品也几乎没读过,不过这些年名气似乎不小,出于好奇,便翻翻看看。 结果,整本书给人的体验让人皱眉。合乎口味的并没有多少首,甚至有些难以猝读(抱着真诚的态度,我也只能这样说),至少我们的审美点不在一个方向和维度上。 从文字上看,他是那种多少有些才华的人,但是至少对于写诗一行,他几乎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与那些费尽心血、将诗奉为一生信仰的真正诗人,奥哈拉基本就是个打酱油的,因为他的人生还有其他许多东西,他搞的是艺术,是绘画。 他曾就读哈佛,主修作曲,是一位音乐学生,学习成绩应该不错。据说是一位技术娴熟的钢琴演奏家。然而它在大学中途却改修英文,后来在另一座学校硕士毕业。毕业后一度在海军中服役,奔波往来于太平洋和日本,充当一名声呐兵,也算是物尽其用。服役完了之后,在某博物馆上班,主要负责策划展览,为展览和巡展撰写介绍和目录等内容,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竟从一个文案策划,就做到了绘画和雕塑展览馆副馆长。四十岁的时候,不幸因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而离开了人间。 从社会发展和生存能力讲,他是个多层面的人,或者说是具有广泛爱好的人,精力旺盛,他绝不会选择在一棵艺术树上吊死。对于诗,从文字的表达,从主题的表现,完全都能暴露一个写作者的态度和视角,有些人称之为对“日常的抓拍”。然而抓拍的镜头选择,总会对一个人的审美和口味,以及暴露的一览无遗。他只是一个玩家,至少大多时候如此。他将文字当做一种艺术的游戏,生活中一种趣味性的调剂品,他觉得有在搞艺术之外的余力,又有写作的热情,于是就让自己增添了一重身份。 当然,抱着游戏的态度写作,并不一定就写不出好诗,但绝不会写出伟大的经典之作。然而,菜花再那儿放着,智商运用在文字上,多少会有机智的影子,会让一些读者读到某些趣味性,某些不同于严肃或深沉文字的另一种新鲜的口味,圈内有些人称其为即兴式的“应景诗”。这便是奥哈拉作为所谓的诗人身份的唯一的一点价值所在吧。 有些评论家将他抬高到了“他那个时代把非诗性的材料引入诗歌写作的巅峰”,这句评论极为圆滑,无疑是一帮圈内哥们无节制吹捧的结果。像金斯堡这样的哥们的热捧,称“他将纯粹的个人生活融入纯艺术创作,这标志着一切权威向个人的回归”,奥哈拉也算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憾了。金斯堡巧妙地说了一句废话,因为每个伟大的诗人心中都没有任何权威,同时也都是将自己的个人日常生活融入到了每一首诗的写作中。只不过,每个诗人的提炼日常生活的角度和方式不同罢了。 从他那些为数不多的“精品”来看,他不算是一个冒牌诗人,至少属于那种容易吸引不少围观者的“即兴歌手”。假如,他能把才华分配些运用到流行音乐的创作个演唱中,他肯定是个一流的词作者和作曲家,一定会成为可比肩鲍勃·迪伦的好歌手的。可惜,他没能成为一个创作型的蓝调歌手,实在是有点浪费了。 性格即命运,角色即选择。因此如果作为一个搞艺术的,奥哈拉绰绰有余,但要说一流诗人,他还是差一大截,毕竟他本人骨子里可能并不屑于做一位诗人。 以上大致粗略说了下个人对奥哈拉的整体阅读感受,然而这本选集里毕竟还是有些可读性的作品,是富于诗性的文字,尽管并不多。这里姑且展示一首: 即使是在艺术审美中,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奥哈拉这样新鲜的风味,总有他的一批喜好者,那些跟他具有同类的性格脾气或生活和艺术态度的人群中,总会好他这口的。 最后这样说吧,他是一个有价值和趣味性的的写作者。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四):画家中的诗人 | 译者序 弗兰克·奥哈拉(Frank O’Hara,1926—1966),美国作家、诗人、艺术评论家,他曾担任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副馆长,在纽约艺术界声望卓著。奥哈拉被认为是纽约派的领军人物,这是一个由艺术家、作家和音乐家组成的非正式团体,活跃于20世纪50、60年代,他们从爵士乐、超现实主义、抽象表现主义、行动绘画和当代前卫艺术运动中汲取灵感。 Frank O'hara 1926年3月27日,奥哈拉出生于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在马萨诸塞州长大,是他父母的非婚生子。1941年至1944年,奥哈拉在波士顿新英格兰音乐学院学习钢琴(奥哈拉一生都是一名优秀的钢琴演奏家,在会见新伙伴时,他常常会突然弹奏大段的拉赫玛尼诺夫,令他们感到震惊)。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奥哈拉在南太平洋和日本服役,是“尼古拉斯”号驱逐舰上的一名海军声呐兵。二战结束后,奥哈拉入读哈佛大学,主修作曲,深受当代音乐、视觉艺术的影响。艺术家兼作家爱德华·戈里(Edward Gorey)是他的室友,也是他的初恋。这期间他也写诗,并阅读兰波、马拉美、帕斯捷尔纳克、马雅可夫斯基以及勒韦尔迪(Pierre Reverdy)的作品,这些都是他最喜爱的诗人。在哈佛,奥哈拉遇到了约翰·阿什贝利(John Ashbery),并开始在《哈佛倡导者》(The Harvard Advocate)上发表诗歌。尽管奥哈拉热爱音乐,他还是换了专业,于1950年以英语学位从哈佛毕业,之后在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读研究生,1951年获硕士学位。那年秋天,奥哈拉搬进纽约的一套公寓。不久他便在MOMA前台工作。事实上,他一生都在MOMA供职,策划展览,为展览和巡展撰写介绍和目录。1966年7月24日凌晨,奥哈拉在火岛度假时,被一辆沙地越野车撞倒,第二天因肝脏破裂离世,终年四十岁。 奥哈拉早期的作品被认为既挑逗又富有挑衅意味。1952年,他的第一部诗集《一个城市的冬天及其他诗》(A City Winter, and Other Poems)在诗歌界引起关注;他关于绘画和雕塑的文章,以及他为《艺术新闻》(ARTnews)撰写的评论都被认为才华横溢。奥哈拉成为纽约派最耀眼的成员之一,其他重要成员包括约翰·阿什贝利、詹姆斯·斯凯勒(James Schuyler)和肯尼斯·科克(Kenneth Koch)。奥哈拉与画家拉里·里弗斯(Larry Rivers)、杰克逊·波洛克(Jackson Pollock)和贾斯珀·约翰斯(Jasper Johns)等人的交往,也成为他极富独创性的诗歌的灵感来源。这些人都是纽约派的倡导者。奥哈拉以极强的社交能力、激情和热情而闻名,他一生中拥有众多朋友和情人,其中许多来自纽约艺术界和诗歌界,因此被称为“画家中的诗人”。 奥哈拉与金斯堡 奥哈拉在艺术界很活跃,曾担任《艺术新闻》的评论员,1960年担任MOMA绘画和雕塑展览副馆长。他也是艺术家威廉·德·库宁(Willem de Kooning)、诺曼·布鲁姆(Norman Bluhm)和琼恩·米切尔(Joan Mitchell)的朋友。奥哈拉试图用文字来表现这些艺术家在画布上创造的效果。有些时候他甚至与画家们合作创作“诗—画”,即带有文字的绘画。本书所选《忧郁的早餐》一诗即是如此。作为纽约派的重要组成部分,奥哈拉的诗歌一定程度上也概括了纽约派画家们的构图哲学。 奥哈拉的诗歌在语气和内容上都非常个人化,诗人、评论家马克·多蒂(Mark Doty)说奥哈拉的诗歌“很都市化,具有讽刺意味,时而为由衷的快乐,大多极其有趣……取材和联想与学院式诗歌格格不入”。奥哈拉的朋友们都知道奥哈拉对待诗歌的态度是不屑的,认为诗歌只是在当下完成的东西。他在MOMA的办公室里,在午餐时间的街上,甚至在一个挤满了人的房间里,偶尔匆匆写下这些诗,然后将它们放进抽屉和纸盒里,大多数时候都被他遗忘了。 他的诗歌显示出抽象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俄罗斯诗歌及法国象征主义对他的影响。奥哈拉也受到威廉·卡洛斯·威廉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的影响。马乔里·佩洛夫(Marjorie Perloff)在她的《弗兰克·奥哈拉:画家中间的诗人》(Frank O’Hara,Poet among Painters)一书中写道,他和威廉斯都使用日常语言,简单的语句以不规则的间隔分割(本书也收录威廉斯的两首代表作)。个别诗亦可见湖畔诗人对他的影响,如仿柯勒律治的诗作《给简,仿柯勒律治》一首(后附有柯氏的原作《爱》)。 奥哈拉生前出版的诗集有《一个城市的冬天及其他诗》(1951)、《橙色:田园12首》(1953)、《紧急中的冥想》(1957)、《第二大道》(1960)、《颂歌》(1960)、《午餐诗》(1964)和《情诗》(1965)。其中《紧急中的冥想》和《午餐诗》是奥哈拉最具独创性的两部诗集,是即兴的歌词、诙谐的谈话、新闻模仿和超现实主义意象的混融(本诗选包含这两部诗集的大部分篇目)。 翻译这本奥哈拉诗选,前后历时半年多,过程可说是愉快的,却又颇为不易。奥哈拉诗中特有的迷人的魅力,真情、艺术、诙谐、幽默……一种天生的“洋气”,聪明又好玩,令人时有与他交友结伴的幻想。奥哈拉不是经典型诗人,读他的诗,无须追寻深刻的意义或思想性,他不是、想必也不屑做一个形而上的诗人;但翻译他的诗,实在是信息量太大,人名地名、典故事件、俚语俗语、外语词句、拼贴式的节奏、扑朔迷离的意象、隐晦的表达……很多时候都是在浩如烟海的资料里摘取到一点所需的资料。在这里要特别感谢翻译家范静哗老师、青年汉学家梁道本老师,在翻译期间给予我的无私帮助,使我如期完成这本书。也感谢法语翻译家树才老师和日语翻译家陆沉老师提供的帮助。译事艰险,疏误或不当在所难免,望大家批评指正。 李 晖 2019年8月于苏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