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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词好句

迟子建经典语录大全

好词好句2022-10-31183举报/反馈

  在我眼里,一个好的小说家,不管他有多么精彩的故事,多么炫目的技艺,如果没有好的语言,那么这部小说在我眼里就是失败的。

  语言看似是作家的“外衣”,实则是心灵流淌出的泉水,是检验一个作家好坏的最重要的标准。

  一世界的鹅毛大雪,谁又能听见谁的呼唤。

  我望见了彩虹,也看到了人间魔鬼,使我在创作作品时,更有力量描写复杂的人性。

  银河总有离人泪,月亏月盈一夜间。

  “是谁让我背负雪橇,而又远置我于雪原之外?

  一个女人如果能为一个男人幸福地晕过去,她这一生就没有白活。

  没有路的时候,我们会迷路;路多了的时候,我们也会迷路,因为我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

  一个好男人是不会追问女人的去处的……

  我仍然喜欢在黄昏时漫步,喜欢看水中的落日,喜欢看风中的落叶,喜欢看雪中的山峦。我不惧怕苍老,因为我愿意青丝变成白发的时候,月光会与我的发丝相融为一体。让月光分不清它是月光呢还是白发;让我分不清生长在我头上的,是白发呢还是月光。

  我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就像一只鸟偎在温暖的巢穴里。

  一个伤痛着的人置身一个陌生的环境是幸福的,因为你不必在熟悉的人和风景面前故作坚强,你完全可以放纵地流泪。

  我是山,你是水。山能生水,水能养山。山水相逢,天地永存。

  因为有了寒冷,有了对寒冷尽头的温暖的永恒的渴望,有了对盐那如同情人般的缠绵和依恋,我想北方人的泪水会比南方人的泪水更咸。

  世界上没有哪一道伤口是永远不能愈合的,虽然愈合后在阴雨的日子里还会感觉到痛。

  世界上有两条路,一条有形的横着供人前行徘徊或倒退,一条无形的竖着供灵魂升入天堂或下地狱。只有在横着的路上踏遍荆棘而无悔,方可在竖着的路上与云霞为伍。

  我的医生就是清风流水、日月星辰。

  都市的夜晚,由于灯火的作祟,已没有黑暗可言了;而在故乡,我能伫立在夜晚的窗前,也完全是因为月色的诱惑。有谁会欣赏黑暗呢?然而这个伤痛的夜晚,面对着 这处子般鲜润的黑暗,我竟有了一种特别的感动,身上渐渐泛起暖意,有如在冰天雪地中看到了一团火。如今能看到真正的黑暗的地方,又有几处呢?黑暗在这个不 眠的世界上,被人为的光明撕裂得丢了魂魄。其实黑暗是洁净的,那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繁华,亵渎了圣洁的黑暗。上帝给了我们黑暗,不就是送给了我们梦想的 温床吗?如果我们放弃梦想,不断地制造糜烂的光明来驱赶黑暗,纵情声色,那么我们面对的,很可能就是单色调的世界了。

  人们出生是大同小异的,死亡却是各有各的走法。

  可这样的日子却像动人的风笛声飘散在山谷一样,当我追忆它时,听到的只是弥漫着的苍凉的风声。

  其实生活中藏着很多秘密,有秘密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好的。

  清晨的露珠湿眼睛,正午的阳光晒脊梁,黄昏的鹿铃最清凉,夜晚的小鸟要归林”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脊梁。只这一拍,却使我的眼睛湿了。

  没有路的时候我们会迷路;路多了的时候,我们也会迷路,因为我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哀愁如潮水一样渐渐回落了。没了哀愁,人们连梦想也没有了。缺乏了梦想的夜晚是那么的混沌,缺乏了梦想的黎明是那么的苍白。

  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

  我的世界下雪了……

  人类越来越拥挤了,所以人类也就越来越远离自然和接近兽性,甚至连正视自己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你去追跑了的东西,就跟用手抓月光一样的,你以为用手抓住了,可仔细一看,手里是空的

  在荣誉的桂冠

  梦醒之时,窗外正是沉沉暗夜,我回忆起一年之中,不论什么季节,我都要做

  辉煌便是死亡的前夜!

  到了冬天,色彩艳丽的鸟儿,都扑扇着翅膀南飞了,乌鸦却仍在北方的雪野中挺立着。它那粗哑的叫声,带着满腔的幽怨,有人间的色彩,不像黄鹂、燕子,虽然叫得好听,但太像天上的声音了,总觉得无限遥远。

  我知道真正的生活是朴素的,它纤尘不染,就像一条刚被雨水洗刷过的。

  你心中没神,怎么能相信有地狱呢?不相信有地狱的人,也不会有自己的天堂。

  我是山,你是水。山能生水,水能养山。山水相逢,天地永存。

  太阳和月亮的确是天的两只眼睛。天很聪明,不同时出一双眼睛,一个亮着另一个却闭着,一个睁开了另一个又合上了,两只眼睛交替着休息,所以它的眼睛抗使,永远也坏不了。而人世间的眼睛却是多么脆弱啊,天终归是天。

  别看那一本本无言的宁静的书,一旦迷上它,你会为那种无与伦比的辉煌所叹服的。

  “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感觉?”陈林月轻轻地问。 “你想起这个人会有心疼的感觉。”古修竹说。

  上帝就是这样的公正,赐予你的若不及时抓住,它丢了便永不回来。

  年轻人回首往事是由于没有经历太多的人世沧桑,这种回首带有某种浪漫和虚荣的成分。真正尝遍人世间的的酸甜苦辣后,大约是不屑回头遥望的。

  一个不再大喜大悲的人,是否是心态老化,心态走向迟暮的一种表现?

  在那段岁月,我相信照耀温度翁河的是两轮月亮,一轮在天上,由神托举着;一轮在岩石上,由我的梦托举着。

  能够遗忘的事毕竟也就是我不该记住的,所以也就不再深究它们。

  一个最不幸的人去看一个不幸的人,那个不幸的人的家庭就仿佛看到了一缕曙光。

  一个人可以一生都没有获得过爱情,但没有一个人一生没有渴望过爱情。

  我 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 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瘢痕。坐在这样的褥子上,我就像守着一片碱厂的猎手,可是我等来的不是那些竖着美丽犄角的 鹿,而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

  爱情是人类最崇高朴素的感情,它在不断的丧失中获得新生。

  我们总是在撕裂一个鲜活的生命的同时,又扮出慈善家的样子,哀其不幸!我们心安理得地看着他们为着衣食而表演和展览曾被我们戕害的艺术;我们剖开了他们的心,却还要说这心不够温暖,满是糟粕。这股弥漫全球的文明的冷漠,难道不是人世间最深重的凄风苦雨吗!

  愿这世界情歌不绝,愿这世界的男女在回首往事时能重温旧时情怀,愿我们的告别不是因为仇恨和厌倦,而是因为爱。为爱告别。

  时光和月光一齐在古乐中飞舞,老人们的面容在我面前渐渐模糊起来,因为那屋外的泉水已经悄悄流入我的双眼。

  我开始意识到,那种至纯至美的欢乐已搁浅在童年,童年已变得十分遥远和亲切。

  如果你在飞雪中行进在街头,看着枝条濡着雪绒的树,看着教堂屋顶的白雪,看着银色的无限延伸着的道路,你的内心便会洋溢着一股激情:为着那无与伦比的壮丽或者是苍凉。

  虽然我不惧怕生活中出现的一切魔影,虽然我知道苦难也是上帝赐予我们的一种生活,但我还是要把得到的快乐当成一笔财富,把快乐的因子遗传给后代,这不错误。

  要是空气中的灰尘能唱歌就好了,他可以随时挥挥手,就能让它们纵声歌唱。

  我喜欢气短的英雄,我不喜欢永远不倒的神。英雄就应该倒下。

  我们的驯鹿,他们夏天走路时踩着露珠儿,吃东西时身边有花朵和蝴蝶伴着,喝水时能看见水里的游鱼;冬天呢,它们扒开积雪吃苔藓的时候,还能看到埋藏在雪下的红豆,听到小鸟的叫声。猪和牛怎么能跟驯鹿比呢?

  我想花朵也许就是女人的灵魂,而蜜蜂则是男人的魂灵。当蜜蜂嗡嗡地叫着从这朵花又跳到另一朵花时,花朵还是静静地呆在原处,一如既往地开放着。

  想到那些至纯至美的悲凉之音随着陈绍纯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流泪了。这张艳俗而轻飘的牡丹图使我联想起撞死魔术师的破旧摩托车,它们都在不经意间充当了杀手的角色,劫走了人间最光华的生命。有的时候,生命竟比一张纸还要脆弱。

  如果我爱一个人,我会把双手陷在他的头发间,抚弄他的发丝。如果我年事已高很不幸地在临终前像大多数女人一样伸出了手,但愿我苍老的手能哆哆嗦嗦地抓住我深爱人的手。

  我发现春光是一种药,最能给人疗伤。

  年轻人回首往事是由于没有经历太多的人世沧桑,这种回首带有某种浪漫和虚荣的成分。真正尝遍人世间的的酸甜苦辣后,大约是不屑回头遥望的。

  陈 绍纯的歌声就是在谈话间突然响起来的。他的歌声一起来,我觉得画店仿佛升起了一轮月亮,刹那间充满了光明。那温柔的悲凉之音如投射到晚秋水面上的月光,丝 丝缕缕都洋溢着深情。在这苍凉而又青春的旋律中,我看见了我的魔术师,他倚门而立,像一棵树,悄然望着我。没有巫师作法,可我却在歌声中牵住了他的手,这 让我热泪盈眶。

  适宜于自己的生活注定不是坏生活。

  渴望在最短的时间里获知某种事物的精髓是人的共性。

  如 今独自去三山湖,我只想把脸上涂上厚厚的泥巴,不让人看到我的哀伤。我还想在三山湖附近的村镇走一走,做一些民俗学的调查,收集民歌和鬼故事。如果能见到 巫师就更好了。我希望自己能在民歌声中燃起生存的火焰,希望在鬼故事中找到已逝人灵魂的居所。当然,如果有一个巫师真的会施招魂术,我愿意与魔术师的灵魂 相遇一刻—哪怕只是闪电的刹那间。

  对人而言,以道德来压抑幸福感和情感,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令人动情的事物而让人赖以生存呢?

  我 得感谢正午的阳光,它们把我脸上的忧伤、疲惫、温柔、坚忍的神色清楚地照映出来,正是这种复杂的神情打动了瓦罗加。他说一个女人有那么令人回味无穷的神 色,一定是个心灵丰富、能和他共风雨的人。他说我的脸色虽然很苍白,但是阳光却使那种苍白变得柔和。而且我的眼睛虽然看上去忧郁,但非常清澈,瓦罗加说这 样的一双眼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可以休憩的湖水。

  被心酸浸漫着的幸福,一定像洒满晨雾的蓓蕾一样让人心动。

  也许从来就没有群山之巅,因为群山之上还有彩云,彩云之上还有月亮,月亮背后还有宇宙的尘埃,宇宙的尘埃里,还有凝固的水,燃烧的岩石,和另一世界莫名的星辰!星辰的眸子里,盛满了未明的爱与忧伤!如果心灵能生出彩虹,我愿它缚住魑魅魍魉;如果心灵能生出泉水,

  我愿它熄灭每一团邪恶之火;如果心灵能生出歌声,我愿它飞越万水千山!

  生活本身就是最好的老师,它会在不知不觉中把你引向正确的人生之旅。

  我生怕自己的生活经验会给她一些错误的引导,虽然说某些观点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但对别人也许一文不值。我确信,一个人只要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是完全能够建立自己的世界观的。

  我发现,人越是独自面对生活,才会有独特的判断力。

  母爱也像那一颗颗龙眼,不管表皮多么干涩,内里总会深藏着甘甜的汁液。

  我曾想,一个人的一生有一半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假如你活了80岁,有四十年是在做梦,究竟哪一种生活和画面更是真实的人生呢?

  是谁扼杀了哀愁呢?是那一声连着一声的市井的叫卖声呢,还是让星光暗淡的闪烁的霓虹灯?是越来越眩目的高科技产品所散发的迷幻之气呢,还是大自然蒙难后产生出的滚滚沙尘?我们被阻隔在了青山绿水之外,不闻清风鸟语,不见明月彩云,哀愁的土壤就这样寸寸流失。

  从加拿大归来,我的心中满荡漾着那道尼亚加拉大瀑布上空的彩虹,我可以安然地继续平凡而朴素的生活了。我知道我的爱人不喜欢我总在泪水中度日,那么在此我 想对她说:曾经拥有,不再遗憾。世界很大,但真正能留在我心里的只不过是故乡的风景。我能相识千千万万个人,但他们在我生命中大多只是匆匆过客,真正能留 在我心里的,也不过一两个人。你已深深地留在我的心底,愿你在彩虹的国度里永生吧!

  它们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变旧,它们是日出,每一次出现都是夺目的。

  生活是永远不会圆满的。但是,曾经拥有过圆满,有过,不就足够了吗?

  母亲在哪儿,哪儿便是年。

  不说人间陈俗事,声声只赞白莲花。

  当 然,我相信生活的过程终会帮助一个人认识自我,哪怕那结局是失败的。所以陈林月每向我咨询某件事的具体方案时,我总是发表一些并不做判断的见解,我生怕自 己的生活经验会给她一些错误的引导,虽然说某些观点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但对别人也许一文不值。我确信,一个人只要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是完全能够建立自 己的世界观的。

  理想与现实究竟有多远?我想要多远就有多远。

  我 这一生见过的河流太多太多了。它们有的狭长,有的宽阔;有的弯曲,有的平直;有的水流急促,有的则风平浪静。它们的名字,基本是我们命名的,比如得尔布尔 河,敖鲁古雅河,比斯吹雅河,贝尔茨河以及伊敏河、塔里亚河等。而这些河流,大都是额尔古纳河的支流,或者是支流中的支流。

  其实风雨也是上苍赐予我们的甘霖,它可以升华苦难,化解悲伤,教人以慈悲心对待尘世的荣辱。人生哪有一路的晴朗?波折起伏,最能修习心性;动荡颠簸,才会大彻大悟。

  当你的眼睛适应了真正的黑暗后,你会发现黑暗本身也是一种明亮。

  如果把我们生活着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比喻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的话,那么那些大大小小的河流就是巨人身上纵横交织的血管,而它的骨骼,就是由众多的山峦构成的。那些山属于大兴安岭山脉。

  面对越来越繁华和陌生的世界,曾是这片土地主人的他们,成了现代世界的“边缘人”,成了要接受救济和灵魂拯救的一群!我深深理解他们内心深处的哀愁与孤独! 当我在达尔文的街头俯下身来观看土著人在画布上描画他们崇拜的鱼、蛇、蜥蜴和大河的时候,看着那已失去灵动感的画笔蘸着油彩熟练却是空洞地游走的时候,我 分明看见了一团猩红滴血的落日,正沉沦在苍茫而繁华的海面上!

  我 熟悉的一个擅长讲鬼怪故事的老人在春光中说没就没了,可他抽过的烟锅还在,怎不使人哀愁;雷电和狂风摧折了一片像蜡烛一样明亮的白桦林,从此那里的野花开 得就少了,怎不令人哀愁;我期盼了一夏天的园田中的瓜果,在它即将成熟的时候,却被早霜断送了生命,怎不让人哀愁;雪来了,江封了,船停航了,我要有多半 年的时光看不到轮船驶入码头,怎不叫人哀愁!

  我不愿意睡在看不到星星的屋子里……如果午夜梦醒时我望见的是漆黑的屋顶,我的眼睛会瞎的;……听不到那流水一样的鹿铃声,我一定会耳聋的。

  最是沧桑起风情。

  他 从哪里来,是没人知道的,就像我们不知他扛着行李卷又会到哪里去一样。我们的小镇仍如从前一样,经历着人间的生离死别和大自然的风霜雨雪,达子香花依然在 春天时静悄悄地绽放,依然有接替老哑巴的人一早一晚地为牲口铡着草料,但我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这小镇是少了一个沉默的人——一个永远无法在春天中歌 唱的人!

  在山中,他的愚痴与周围的环境是和谐的,因为山和水在本质上也是愚痴的。山总是端坐在一个地方,水呢,它总是顺流而下。

  驯鹿一定是神赐予我们的,没有它们,就没有我们。虽然它曾经带走了我的亲人,但我还是那么爱它。看不到它们的眼睛,就像白天看不到太阳,夜晚看不到星星一样,会让人在心底发出叹息的。

  如果没有地壳亿年前的剧烈运动,没有能摧毁和重建一切的热烈熔岩,我们怎能有与山川草木同呼吸的光辉岁月!激烈的碰撞和挤压,为大地插上了山峦的翅膀,造就了它的巍峨!

  我想把脸涂上厚厚的泥巴,不让别人看到我的悲伤。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还抱有童年的幻想,希望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群人,唱着说话。不论他们唱出的是悲歌还是喜歌,无疑都是满怀诗意的。可是,那个唱着说话的地方在哪儿呢?

  愿这世界情歌不绝,愿这世界的男女在回首往事时能重温旧时情怀,愿我们的告别不是因为仇恨和厌倦,而是因为爱。为爱告别。

  只有心已经被人征服的女人,才会怕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因为等待一个好女人,就是等待千年一遇的彗星,那种灿烂哪怕刹那,但惊心动魄,能照亮心底,值得为之付出所有的岁月。

  我的心中有一盏灯,有了这站灯我就不怕严寒,不怕走夜路。

  迟子建,女,1964年2月生于黑龙江省漠河县。1984年毕业于大兴安岭师范学校,1987年入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联办的研究生班学习。毕业后到黑龙江省作协工作至今。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中国作协第七届全委会委员。现担任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主席。

  1983 年开始文学创作,199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树下》《晨钟响彻黄昏》《满洲国》《越过云层的晴朗》《群山之巅》等;小说集《北极村童话》《白雪的墓园》《清水洗尘》《雾月牛栏》《当代作家选集丛书·迟子建卷》《踏着月光的行板》;散文随笔集《伤怀之美》《我的世界下雪了》《迟子建随笔自选集》。另有《迟子建文集》(4卷)《迟子建作品精华》(3卷)。已发表作品600多万字,出版80多部单行本。

  作品荣获“鲁迅文学奖”“冰心散文奖”“茅盾文学奖”等文学大奖,部分作品在英、法、日、意等国出版,是当代中国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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